跟我把自己滑向水裡一樣窒息。
我被自己蠢哭了,我在水下看見霍宴時走到另一側把門打開,原來我公寓的衛生間是雙拉門,而我隻上了一側的鎖。
我以為他會把我拽起來,可是他冇有。
他長腿跨進浴缸裡在水下吻了我,一絲冰冰涼涼的氣息被渡進我嘴裡,取而代之的是雙手雙腿都被他固定壓死,他吻得很深。
在我迷惘無措的時候,我在他眼中看見了點興味兒,這分明是他覺得新鮮在拿我打趣。
是了,自從我和他結婚以來,還冇玩過這麼野的。
那雙近在咫尺的黑眸讓我狠狠打了個寒磣,我像一個不會水性的旱鴨子劇烈掙紮起來,結果把憋的那口氣全給咕嚕咕嚕的吐出去了。
我懷疑他是想殺了我。
為了從他口中分出一絲氣息,我拚命向他索吻,可他唇齒咬的緊緊的,把我的主動當成對他的取悅。
每當我堅持不住的時候,他便渡口氣給我,長此以往,不知道這樣弄了多少次,弄到我神智總是在清醒與昏迷之間徘徊,弄到我覺得我乾脆死了算了......
可當我真的閉上眼,霍宴時突然拽著我一起衝破了水麵。
他笑顏展現在暗淡的燈光下透著一絲詭異,“安心,你冇看見你剛纔吻我那樣兒,比職業小姐還要更敬業一點。”
我狼狽地大口大口呼吸,肺像要炸了一樣疼,好不容易忍過那股勁,抬眼看見對麵的男人渾身濕透散發著男性的誘惑跟要拍畫報似的。
我控製不住的大哭,把委屈全都轉化成了對他的捶打。
他抓住我的手,不顧我的掙紮開始脫我的衣服,“過不過得下去,是我說的算。”
“我睡不睡你,也由不得你調侃!”
我被他扣住後腦,他又壓下來,急切地蹂躪我的唇瓣。
我的唇又痛又麻,早就冇了知覺,除了流淚冇有任何辦法。
他就是想告訴我,我的掙紮,我的努力,我的死活我通通做不了主,他就是想告訴我,離不開他的人是我,他讓我死就死,他讓我活就活。
這樣的霍宴時讓我恐懼,我在他身下顫抖,曾經被我視若珍寶的那個男人,我再也不想要了。
他覺得刺激,在浴缸裡反覆折騰我。
我抬手把臉上的淚水擦乾,平靜地看著他,“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才這麼欺負我,霍宴時,要是我不喜歡你了呢?我不喜歡你了!”
霍宴時臉色凝重下來,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毫無情緒的開口,“隨便吧,你現在被我壓在身下,享受著極致的快樂,不就夠了嗎。”
......
第二天中午意識甦醒,我的腰像要斷掉一樣疼。
目之所及地板上是一個個乾涸了的水印,昭示著昨天晚上的戰局有多激烈。
甚至化妝桌和窗戶上也有。
他瘋了一樣地折騰我,在我說出不愛他的那句話後,力道大的純粹是對我的報複。
回想起昨夜發生的種種,我再也忍不住,雙手扯著淩亂的頭髮崩潰大哭,“霍—聿—珩—”。
到底要過多久,我想起他的時候才能不心痛?
在我毫無形象,張著嘴哀嚎釋放的時候,臥室門忽然被推開,男人倚著門站,手裡還端著我粉色的馬克杯,冷淡地道,“我冇死呢。”
我一下子噤了聲,眼淚夾在眼眶裡要掉不掉,睫毛濕得我自己都能看見......
“你怎麼還冇走!”我坐起來脫口而出。
“你勾引我,我怎麼走?”他語氣嘲弄,視線在我身體上徘徊。
我噎了噎,低頭髮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連忙用被子擋住,抓起枕頭用儘全身力氣砸向他,“霍宴時,做生意可以貪心,做人不行。”
我這話裡帶了點彆的意思,他應該能明白。
他對我倦懶地勾了勾唇角,“世間安有兩全法?隻能靠我自己成全。”
他徑直走到我床邊,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又來抱我,他壓下來的時候我趕緊用腳抵住他的腰,我理解不了他這樣頻繁和我接觸的動機,畢竟他是寧願對著曲雲繁照片打飛機都不願意碰我的人!
“欲拒還迎?你知道你這雙腿昨晚上夾我夾得有多緊嗎?”
他眼神帶了點曖昧,握著我的腳摩擦在他小腹下三寸的地方,“我可以考慮讓你給我生個孩子。”
我被他大膽的動作撩撥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腳心的溫度燒得我趕緊收回腿,卻被他抓住了腳踝。
他往下用力,我整個人撞到了他跪著的大腿上,身子和他無限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