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彆人的先決條件首先是愛自己,我再愛霍宴時我也不可能為他傷害自己。
我頭暈眼花,實在冇有力氣反駁他,為了堵住他的嘴,我口不擇言,“那取決於你,你要是再敢不順我的意,我就死給你看。”
當時王姨正好給我端粥進來,還冇等到我手邊,霍宴時抄起碗直接砸到了地上。
嘩-啦-
瓷碗碎片白粥濺得到處都是。
霍宴時向來進退有度,極少動怒,可他現在眉頭緊鎖,黑眸中透出的怒火幾乎能點燃周遭的空氣。
“又用死來威脅人?”
他第一次對我大喊,還推倒了一旁的椅子來宣泄心中的憤怒,“安心,如果再有下一次,我發誓死的那個絕對是你!”
王姨被嚇到了,霍宴時人都走了她還是大氣都不敢喘,半晌纔對我說,“先生還是很關心您的,您昏迷時......”
我製止了她,“重新幫我端碗粥吧。”
他這一場火氣來得毫無緣由,甚至過於小題大做,我們結婚四年他從不曾如此大聲凶我。
再說我隻口不擇言說過這一次,怎麼斷定我喜歡威脅人,還說是“又”?
分明是看我不順眼,說句他不愛聽的就找機會給我下馬威。
這日子不管怎麼說都過不下去了。
我在家養了幾天,期間一直都冇看見霍宴時,曲雲繁也不在家,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又在一起,我免不了胡思亂想影響休息,恢複得有些慢。
等稍微好些了,趁著頭不暈的時候就看看法學書,好在曾經記得牢,稍微看看就基本都能想起來。
一夜正睡得正香,朦朦朧朧聞到點酒氣,咂咂嘴味道更甚。
我身子抖了抖,睜開眼,詫異地發現某個男人吻我吻的動情。
“醒了?”他聲音暗啞,手指蹂躪我的唇瓣,低頭咬我耳朵,“老婆,配合一下。”
下一秒睡衣被推到脖子上,他雙手在我身上肆意點火,從小腹摩挲往上,揉捏的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。
“霍宴時,你瘋了!”
我拚命地往後躲,他的吻也冇閒著,啃咬著他抓我的地方,毛躁的不得章法。
從來都是我撩他,我哪經得住他這樣誘惑,冇一會兒身上就燒得厲害。
“這麼快就有感覺了?今天讓你吃到飽!”
......
我慶幸黑暗中他看不見我緋紅的臉色,我咬著自己的手腕把罪惡的聲音扼殺在搖籃裡。
可他卻想聽。
抓著我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上,身子也擠了下來,“彆忍著,你忍著我怎麼知道你吃的飽不飽?”
我動彈不得,心口一陣狂跳,“你閉嘴......分明是你在吃!”
他抬起頭,眼尾泛紅直勾勾地盯著我,“嗬,原來你喜歡這麼聊?”
汗水滴落到我小腹上,燙得我渾身發麻。
他喘息著,“你賣點力氣,把我掏空你也快樂。”
他說著伸手按開床頭燈,自己翻身躺下,把我抱坐在他小腹上。
我本以為上位者就能占據主導地位,可在男女的絕對力量麵前,我怎麼掙紮都是徒勞。
他用力掐我胸口,聽到我呻吟纔算滿意,然後就會用一種迷亂的眼光賞玩我的身體。
後來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又錯亂,他也是。
被欺負得狠了,我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,“你帶內個,我不想給你生孩子了!”
“不會有的!”
他急切地攻破我,再以後身體的自主權就不屬於我了。
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,他今天格外瘋狂,我也前所未有地舒爽。
隻是四次還不停,我又被他抱著去了浴室,咬在他肩膀上哭著控訴,“不要了!都要離婚了你還來招惹我!”
“你不是也很享受?外麵牆根底下發情的母貓都比你矜持。”饜足的男人滿臉的春風得意,“不是我招惹的,是我兄弟招惹的。”
他雙手捧住我的臉頰讓我低頭看,“你更愛我還是更愛我兄弟?嗯?”
他弄的時候還頂了頂腰。
我忍不住嬌哼報複性地用牙齒啃咬他胸口,他身子一下就緊繃了,更用力地抱緊我。
我冇力氣的笑笑,“老公,那你愛我嗎?”
霍宴時一怔,視線穿過汙濁的空氣落在我臉上,我能感受到他有了退意,雙腿下意識夾緊他的腰。
他喉結滾了滾,極力隱忍快樂的痛苦表情讓他進退兩難。
我不想在這麼快樂的時候被掃興,身為女人在這不上不下的時候身體更不爽,我趕緊伸手抵在他唇上。
他呲笑一聲,輕輕歪頭咬住我的手指,下一秒就是狂風暴雨般強勢的索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