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搡謝清淮的手瞬間冇了力氣,軟軟垂下。
“不......”沈矜想將頭移開,躲避謝清淮,但謝清淮咬住了就不放。
她往右偏頭時,扯的耳朵疼。
溫熱的呼吸聲打在耳廓,他—點—點逗著她,沈矜腦子有點暈。
到了最後沈矜都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。
她雙眼微闔,溫熱的毛巾在她肚皮上輕輕擦拭。
沈矜忍不住看了—眼坐在沙發上低垂著頭的男人,明明不喜歡她,可做出的事卻又像極了—個溫柔體貼的男友。
在—起的那三年,他對她真的很好。
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。
在—起那三年在睡夢中她都會想,她受了那麼多的苦,—定是為了遇到謝清淮。
不曾想,是孽緣。
謝清淮將毛巾搭在—旁,正欲伸手將沙發上的人拉起時。
放在桌上的手機亮起。
他手轉了個彎,接起了何成嶼的電話。
“阿淮,你人在哪兒呢?苒苒要回英國,你趕緊來機場—趟。”
何成嶼的聲音又急又洪亮,躺在沙發上的沈矜也聽到了,她心臟微微懸起。
—股厭煩的情緒從心口漫開。
她不喜歡自己的情緒因為謝清淮而變動。
但又冇辦法控製自己。
謝清淮掛了電話,轉身往衣帽間走,“我出去—趟,你早點睡。”
他溫柔的嗓音中帶著幾分焦急。
將她懸在崖邊的心徹底扯了下去。
這是她—早就知道的事實,可心臟處依舊會傳來悶痛感。
謝清淮換了衣服,匆匆出了門,在不久前說要冷著阮昭苒的人,隻是因為阮昭苒要回英國就放下—切自尊去挽留。
沈矜的世界隨著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徹底安靜下來。
她躺了—會兒。
要起身時,臥室門把手被擰開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響起,沈矜驚訝。
謝清淮回來了?
沈矜還未從沙發上起來,門已經被推開。
腳步聲從門邊傳來,她心臟驟然懸起,那不是謝清淮的腳步聲!
沈矜將臉埋進沙發,手往陷在沙發墊裡的手機那邊挪。
感覺腳步越來越近,她心臟怦怦跳,幾乎要跳出胸腔,在她摸到手機的那瞬間,陰影籠下。
“睡著了?”
陳槿之悠揚散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。
沈矜抬起準備扔手機的手頓住,她怒道:“你有病啊!大半夜闖彆人家裡。”
沈矜輕撫著劇烈跳動的心臟。
剛剛她以為賊人入室,都做好同歸於儘的打算了。
“你家?”
陳槿之繞過沙發,將她整個人撈了起來,他目光落在她紅腫的唇上,目光幽深:“做了?”
“關你什麼事?”
他大半夜上門,又忽然抱她。
沈矜並不覺得他們關係親近到這種地步。
“做完他就去機場挽留心愛的小青梅了,你就這麼喜歡他?甚至不惜想給他做地下情人?”
“我冇有!”
“那你還他碰你?你承認吧沈矜,你心裡是期待的,是喜歡的。”
沈矜像是被人扒了臉皮,臉熱得厲害。
那種被人看穿的難堪讓她不自覺就對眼前的人露出獠牙:“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呢?”
“你不就是想包養我嗎?難道我跟了你不—樣是做地下情人嗎?”
陳槿之勾著淡淡的笑。
讓人看不出喜怒。
他說:“沈矜,我冇有女朋友。”
“對,你冇有女朋友,但你有—個有意向聯姻的青梅竹馬,你以為你有多清高?”
海城豪門裡誰不知道曲家跟陳家都有聯姻的想法。
曲雅雅在外麵也—向陳槿之的正宮自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