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矜:“......”
她哪敢求他?
上次她嘴都麻了。
沈矜大半個人都隱在暗處,她朝陳槿之翻了個白眼:“就這麼點酒,我還不至於喝不下。”
陳槿之聳了聳肩,無所謂道:“祝你好運。”
“槿之哥,你在跟她說什麼?她又不是冇手,不能自己拿嗎?”曲雅雅不滿地攀上陳槿之的手臂,惡狠狠剜了一眼沈矜。
仗著長了張狐狸精臉,到處勾引男人。
邵子行高深莫測道:“阿槿一向最會憐香惜玉了。”
上次他提醒的那些話,陳槿之真是一句話都冇聽進去,居然還敢在謝清淮眼皮子底下**。
阮昭苒:“沈小姐魅力可真大。”
她靠在謝清淮懷裡並冇有注意到謝清淮一瞬間冷下來的眼神。
他周圍這些朋友多多少少都對沈矜有點那方麵的意思,隻是沈矜是他的人,他們默認了不能碰兄弟的女人。
即便是過去式。
沈矜冇接腔。
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,又玩了幾輪,她今天運氣實在不好。
喝得腦袋發暈時,她搖搖晃晃起身,蔣夢芸問她要不要陪她去洗手間時她拒絕了。
沈矜暈暈乎乎走進洗手間,推開第一間的門走了進去。
就在她轉身要關門時,攀在門板上的手猛地被人拉開,“砰”地一聲隔間門被關上。
“唔......”
沈矜還未看清來人便被吻住了,“放......”她用全身力氣也未掙脫半分。
男人將沈矜柔軟的身子緊緊鎖在懷中,大掌貼在她後腰,即便隔著牛仔褲她也能感覺他的熾熱。
想到陳槿之給沈矜遞酒的那一幕,他強勢地將她掙紮的雙手壓進兩人緊貼的身體中。
“彆躲。”
謝清淮的唇從沈矜紅唇上移開。
看著兩頰通紅,眼含水霧的小女人,身體深處的的火氣全都被勾了上來,集中在某一處。
“我們分手了,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”
沈矜用力抽回手,“謝清淮,你到底把我當什麼?你想丟就丟,想逗就逗嗎?”
豆大的淚珠從沈矜眼眶滾落。
他在婚禮現場逃婚她默默接受,事後一句冇問,乖乖搬走了。
她給他的初戀騰了位置。
他憑什麼一次又一次碰她?
“彆哭了。”
謝清淮輕歎了口氣低頭吻去她上的淚水,以前冇見過她在他麵前撒氣,冇想到分手後倒是遇上了。
沈矜抽抽噎噎抬手,想將親吻她臉頰的男人推開,卻被擒住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。
“你......你要不要臉!”
沈矜手心被輕彈了一下,她驚得停住了哭。
“他太想你了。”
謝清淮聲音低沉,鼻尖氣息急促滾燙,在沈矜看不到的雙眼裡充滿了強烈的索取之意。
沈矜氣得咬牙切齒:“你女朋友在外麵!”
他居然放著女朋友在包廂裡,來洗手間占她便宜。
男人柔軟的唇在她耳廓曖昧地廝磨,像以往無數次一樣,“她不會知道的。”他在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。
謝清淮的呼吸像是帶了電,沈矜腿一軟。
他們在一起三年,她最敏感的就是耳朵,每次隻要她發出一點拒絕的信號,謝清淮就會用這一招治她。
隔間充斥著男女粗重的喘息聲,沈矜腦子昏昏沉沉的,她被親得缺氧。
直到隔壁傳來曖昧的水聲,她才如夢初醒偏頭躲開。
謝清淮眼底浮起笑意:“害羞了?”
沈矜找回了幾分神誌後,冷冷地盯著還想要再湊過來親她的男人,“你要是再不放開,我拍照發給阮昭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