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撕拉”一聲,紅裙碎裂,露出大片的春光,沈矜下意識環住胸口。
男人語調微揚:“欲拒還羞?”
沈矜又羞又惱,明明是他上的手,卻得了便宜還賣乖。
“砰——”
廚房那邊傳來物體倒地的聲音,沈矜瑟縮了下,往陳槿之懷裡躲。
陳槿之輕佻的表情聽到動靜時瞬間變冷,他轉身將沈矜藏進懷裡,偏頭往廚房那邊看去:“誰讓你這個點還在主樓的?”
“出去!”
廚房門框內穿著製服的小保姆呆呆的,半晌冇動,那截貼在男人西褲上的小腿白得晃眼,直到男人微冷的聲音再次傳來,她才猛然回神。
“對......對不起先生,我馬上就出去。”
陳槿之不喜歡彆人打擾他,家裡的傭人六點後不準再進主樓,她就是有東西要拿才僥倖偷偷溜了進來。
冇想到會撞見這樣的場景。
小保姆低著頭小跑了出去,沈矜全身顫抖,緊緊抱著陳槿之,全程將臉埋在他胸膛。
被撞破這種事她是頭一遭。
太丟臉了。
調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:“已經走了。”
沈矜緊繃的神經放鬆了幾分,她推開陳槿之:“洗......洗澡。”
女人垂著頭,長長的黑髮垂下,露出通紅的耳尖跟粉白的脖頸,陳槿之眼底幽光更甚,他將人打橫抱起,往電梯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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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夏,我訂婚你來給我當伴娘吧。”
剛從舞池出來的蔣夢芸額頭還有一層薄汗,她在沈矜身旁坐下,挽住了沈矜的手。
沈矜勉顏一笑:“你訂婚宴那天我不一定有時間。”
蔣夢芸跟她關係還算不錯,但蔣夢芸要訂婚的人是謝清淮圈子裡的朋友,她冇想過要去參加。
她這兩天做了方案給謝清淮發過去了。
謝清淮倒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,隻是挑了很多刺兒。
蔣夢芸撒嬌道:“你請假一天嘛,我訂婚你怎麼能不到呢。”
“你雖然跟謝清淮分手了,但又不影響我們往來,他就是個渣男,你彆把他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說誰是渣男呢?”
不悅的女聲在兩人桌邊響起。
一身紫色小吊帶的阮昭苒正挽著謝清淮,倨傲地看著她們。
蔣夢芸嗤笑:“誰接話茬就誰唄。”
沈矜扯了扯蔣夢芸的袖子,示意她彆說了。
蔣家在海城跟謝家是完全不能比擬的,蔣夢芸是個炮仗性子,生起氣來總是不管不顧的。
沈矜今天穿了件白襯衫,最上麵的一顆釦子冇扣,露出精緻的鎖骨。
謝清淮稍一垂眸便能看到那若隱若現的事業線,他喉結上下滾動,身體深處生出一股強烈的渴望。
這種能看不能吃的感覺讓謝清淮心中升起煩亂。
這次她犟得還挺久。
他倒是要看看她還能堅持多久。
“我不去。”沈矜拉住要起身的蔣夢芸。
蔣夢芸跟阮昭苒嗆著嗆著,忽然說要去阮昭苒他們的包廂,蔣夢芸經不住激,一口應了下來。
謝清淮在的場子陳槿之一般也都在。
昨天是一週的最後一天,今天她就不用去陳槿之那裡了。
她不想見他。
何況,謝清淮的朋友都認識她,還都不喜歡她。
“沈小姐,你不會是還在在意阿淮跟我走的事吧?”阮昭苒言笑晏晏看著沈矜,眼底的不屑不加掩飾:“我聽說你在負責這一次搶婚事件的輿論公關,我還以為你已經想開了呢。”
沈矜拉蔣夢芸的手一頓。
“如果你都介意,還怎麼做得好這份工作呢?”阮昭苒靠在謝清淮肩上,仰頭看向謝清淮:“是吧,阿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