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說有能耐彆在後麵謀算人,大家真刀真槍的乾一仗。”
蘇超點了點頭,笑道:“剩下那三個怎麼說?”
黃卓清笑了笑,有些尷尬,說道:“反正都是差不多罷了,隻是他們還好一些,冇有罵人,隻是說超爺您不應該在黑虎幫裡插一腳,這黑虎幫不是長興會的,說超爺您冇有資格。
反正大概都是這個意思,有些話說得也難聽一些。”
蘇超笑道:“這個正常,誰家裡打架也不想外人蔘與進來,不過他們想錯了,這黑虎幫可不是居家過日子,可以關起門來吵鬨。
騷豬怎麼完蛋的,他們真就心裡冇數嗎?”
黃卓清說道:“這個道理我都掰開來捏碎了的跟他們講了,奈何他們冥頑不靈啊。”
兩個人說話間,興隆會館的小二就開始上菜了,先是涼菜布了上來。
蘇超笑道:“這事兒先不談了,咱們先喝酒,不管啥事兒也得吃完喝完再說,這酒席可是我定下來的,不吃就可惜了。”
說著,他讓店小二先給他們斟滿了酒,然後端起酒杯對黃卓清笑道:“黃先生,咱們先喝一杯,這兩天辛苦你了。”
黃卓清歎了口氣,端起酒杯來,跟蘇超碰了一下,一口飲下。
喝得有些急了,結果被嗆到了,猛烈的咳嗽起來。
蘇超忙幫他拍著後背,笑道:“你說你急什麼啊?屁大點事兒,你至於嗎?”
黃卓清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,喘了幾口氣後,這才說道:“我這是生氣,這幫傢夥太不給超爺您麵子了。”
“不是不給我麵子,而是不給程大人麵子,嗬嗬。”蘇超笑道:“實不相瞞,程大人昨日一早就趕去京城了,估計這副千戶的職位是跑不掉了。
他們現在不給程大人麵子,那就是不給將來的副千戶大人的麵子了,黃先生,你覺得他們以後會是什麼下場?”
黃卓清臉上一喜,說道:“蘇執令,這事兒可是真的?”
他很清楚,如果程百戶真的能成了程副千戶,那自己就真的抱上一條粗腿了。
這副千戶就是錦衣衛在大同城最高的官了,就是知府大人見了,也要小心的應對,若是真如蘇超說的那樣,自己以後的前景就極為光明瞭。
蘇超笑道:“當然是真的,我親自送的程大人,這還能有假?不過此事黃先生心裡有數就是了,千萬彆外傳,知道此事的隻有你我二人和副千戶錢大人。”
黃卓清忙點頭說道:“我明白,我明白,這事兒萬萬不能亂說出去的。”
蘇超笑道:“好了,咱們先不談這個事情了,先喝酒,吃飽喝足了,咱們再商議接下來怎麼辦。”
當蘇超跟黃卓清吃喝完了,一起出了興隆會館,然後就在會館外麵分開,各自回家了。
他們不知道此時守在興隆會館外麵的幾個混混,也一個個的轉身離開了。
謝鬆外號蠟杆謝,最擅長的就是一條白蠟杆了。
中午吃完了飯,他就在自家的院子裡舞起了白蠟杆。
這是他很年輕的時候就養成的習慣,隻要是有心事兒要想了,或者是心情不好了,他都會舞弄白蠟杆。
然後就在舞弄白蠟杆的時候想著心事兒。
今日他既有心事兒,心情也不好,因此手中的一條白蠟杆舞得更是急猛。
正當他把一條白蠟杆舞得近乎水潑不進的時候,他派去興隆會館外盯著的人回來了。
“呔,回馬槍。”謝鬆見到那個人進來,便猛的大喝一聲,手中的白蠟杆使出了長槍的絕招,身體猛然迴轉,白蠟杆就像是一條槍一樣,猛的向身後紮了回去,哚的一聲,點在木樁上,那木樁哢嚓一聲,折為兩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