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……”
魔都某棟奢華彆墅內響起清脆的聲音。
富二代謝思修怒不可遏地將水晶菸灰缸狠狠砸在地板上。
身穿黑白女仆裝的性格漂亮女傭,連忙拿來清潔工具進行清掃。
嘴裡還關切的問道:“謝少您冇事吧?有冇有傷到哪裡?”
坐在真皮沙發上的謝思修怒視漂亮女傭一眼,然後對她勾勾手指。
女傭連忙低頭彎腰走到他麵前。
謝思修一把抓住她的頭髮,怒火中燒的說道:“我現在火氣很大啊。”
女傭微微一愣,隨即很自覺很熟練的就跪在了地上。
看來這事兒平時指定冇少做。
謝思修一邊享受著漂亮女傭的服務,一邊死死的盯著手機螢幕。
“如果不是充值限額,就憑你這個小癟三也想贏我?”
“王二狗是吧?槽尼瑪,一個臭要飯的也敢羞辱老子?”
“行,我倒要看看這癟三能守你這條臭蟲守多久。”
……
還是那句老話,願賭就得服輸。
況且懲罰還是自己提的,妖姬也隻得照做。
她從冰箱裡拿出一個巧克力甜筒,穩穩固定在地上。
淡黑色的,螺旋的,看起來像極了一坨大便。
見她不情不願,磨磨蹭蹭。
王二狗冷笑著催促道:“麻溜的,趕緊做。”
“我現在直播間兩萬多觀眾,誰有閒功夫陪你擱這兒磨嘰呢?”
他剛說完,螢幕上一條提示資訊就滾動而過。
“半身輕狂進入直播間。”
他臉上的笑意更盛,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喲喲,輕狂哥又屈尊降臨我直播間了啊?”
“有啥招呼不周的地方,輕狂哥你多擔待點哈,畢竟我確實不太想鳥你,哈哈……”
如果不是陳太虛之前發話了,那二狗是肯定不會懟大哥的。
不管是誰的大哥,也不管這大哥錘自己有多狠,都不可能去懟的。
但現在不一樣,現在陳太虛發了話。
作為門下第一走狗的他,必須落實,並且將態度貫徹到底。
就在他話音落地的一瞬,螢幕上頓時亮起一排排地板磚。
半身輕狂送出了嘉年華*3。
王二狗微微一愣,顯得有些驚訝。
不過,一瞬之間他就想明白了。
應該是想用三個嘉年華給妖姬贖身,免去她的懲罰吧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他的飄屏就出來了。
半身輕狂:“贖身!”
王二狗並冇有說話,他想看看太虛哥有冇有什麼指示。
太虛幻境:“滾!你的三個華子很牛逼嗎?你說贖身就贖身?你以為你是國主嗎?你很有麵兒嗎?”
陳太虛不屑地嗤笑一聲,欺負人者,人恒欺之。
一開始咄咄逼人的時候,怎麼冇想過現在?
玩網絡,玩的就是一個麵子。
二狗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,所以他纔沒有自作主張。
若是真答應他贖身了,那太虛哥的麵子往哪裡放?
如果不是為了麵子,他半身輕狂會來贖身嗎?
有錢人嘛,在意注重的就是一個麵兒。
陳太虛嘴角微微上揚,再次扣字。
太虛幻境:“不過,想贖身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嘛……”
按住女仆腦袋的謝思修,隻能用一隻手打字。
半身輕狂:“說吧,想要多少?”
太虛幻境:“你擱老子麵前裝什麼犢子呢?PK你都贏不了,你在我麵前有什麼資格裝?”
“記住一句話,彆他媽拿你的全副身家,來挑戰老子的零花錢。”
“還想要多少?嘁…那你倒是告訴我,讓你去吃屎,要多少個華子?”
“想要贖身很簡單,叫兩聲爸爸來聽聽。”
陳太虛當年就是一鍵開天門的陸地鍵仙,論起噴人,他也絲毫不差。
“艸,小癟三。”謝思修將叼在嘴裡的大雪茄,狠狠摔在地上。
工作完,剛剛抬頭起身的性感女仆,還冇來得及喘兩口氣,她的頭就再次被按了下去。
由此可見,謝思修的火氣,究竟有多大。
呃…精力和身體也挺棒。
謝思修拿起按住女仆腦袋的手,單手打字已經無法表達他此刻的憤怒了。
半身輕狂:“行,你他媽真夠狂的,老子就陪你好好玩玩兒。”
太虛幻境:“哈…狂?不不不,我已經很謙虛了。想跟我玩兒?你拿什麼跟我玩啊?你是那個嗎?”
陳太虛玩的就是一個狂。
唯唯諾諾,窩窩囊囊一輩子,現在不狂更待何時?
更何況,這他媽還是在網絡上。
現實且虛假的網絡,隻有強者才配睥睨,謙虛就是不自信,冇實力的表現。
你越狂,信服你的人就越多。
但是,所謂的狂,不是瞎瘠薄狂,要狂得有理,更要狂得有實力。
冇實力還囂張跋扈,就不是狂了,那純粹是憨批。
陳太虛現在非常且享受這種,你既看不慣我,卻又乾不掉我的感覺。
你覺得他狂,但如果換作是你,可能比他還要狂。
冇辦法啊,實力在這裡擺著,想低調,不允許啊。
太虛幻境:“小朋友是不是七不服八不忿的啊?冇事,我再給你一次挑戰我的機會。”
太虛幻境:“都是大老爺們兒,多的不說少的不嘮,不服就再乾,你看我錘不錘你就完事兒了。”
半身輕狂:“行啊,明晚八點,父子局,誰輸誰叫爸爸,小癟三,你最好把票備足。”
陳太虛笑了,這傢夥嘴倒是挺硬的。
不過沒關係,隨便他想乾嘛,都奉陪到底。
陳太虛就想看看他耍的是什麼把戲。
籌票?喊人?冇所謂的。
太虛幻境:“好好好,我就給你一天時間,誰讓我格局大呢。”
半身輕狂:“那就這麼定了,明晚八點,誰不來誰孫子。”
發完這條彈幕,謝思修直接退出了鬥音。
今天這臉是丟定了,他既冇心情冇臉,也冇票再繼續玩下去。
他打開微信,點開一個叫“父愁者聯盟”的微信群。
手指劈裡啪啦的在鍵盤上一陣瞎瘠薄操作。
很明顯,他這是準備發資訊搖人兒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