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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聽好了,乖乖聽話,我還會留你們一命,我來這裡隻為求財,誰妨礙我,我殺誰!”
一名個子不高,長相頗有些凶惡的中年男人說道。
他手在虛空一揮,便拿出一把刀來,刀上有著新鮮的血跡在濕噠噠的往下滴落。
白迪迪跟在另外五人後麵,與中年男人對峙著,幾人都怯懦不敢聲張,隻顧著點頭答應。
中年男人冷哼一聲,徑首朝前方走去,也不關注後麵的六人如何行動。
其中一名紮著雙馬尾辮子,身穿校服的女孩說道,“你們也是來麵試的?”。
白迪迪緊跟著低聲說,“是那個不可說的機構發來的麵試邀請吧,我是白迪迪,你們可以叫我迪迪。”
“你們可以叫我暖暖,我聽說麵試考覈很簡單的。”
校服女孩跟著介紹自己“哈,簡單?
一進來就碰到個怪胎,那傢夥是正式工吧。”
也是個年輕人,不過一頭綠髮,十分顯眼,就是瘦瘦小小,臉上坑坑窪窪。
暖暖忍不住轉頭看向另一個男人,西裝格局,戴著一雙黑框眼鏡,長相斯斯文文的。
“唉,你叫什麼啊?”
暖暖問道。
“靠,什麼意思,我還冇說我叫什麼呢”“綠毛唄。”
白迪迪應聲道。
綠毛聽到便想衝上前去揍白迪迪,被著西裝男人攔下了,“好了,小點聲,你想找死就自己走遠點。”
男人示意前方還未走遠的提刀中年男人。
綠毛隻好噘嘴放棄,並轉頭向另一邊走去。
“嗬,也冇說一定要一起吧,老子懶得跟著你們一群弱雞。”
綠毛頭也不回,對他們比了箇中指就走了。
“唉,你們可以叫我李經理,我覺得後麵我們還是不要分開的好,這裡我們都是第一次來,更何況前麵還有..……”李經理推推眼鏡,自然而然想要主導幾人,引導大家聽從他的話。
一名有些溫柔的女性笑了笑,拉著一些跟在她旁邊的愁眉苦臉的男性說道,“雖然這裡我們也是第一次來,但是我們跟你們不一樣,己經是正式工了。”
“很抱歉,我們就此分開吧,給你們一個建議,在這裡,不完全的信任就是不信任。”
溫柔女性拉著愁苦男走了,原地隻剩下白迪迪他們三人。
白迪迪說道“看來就咱們三個要一起探索,先到處走走看看吧。”
白迪迪己經向前走去,李經理二人隻好跟上。
可惜,被那對夫妻打斷,又冇能先發製人,反而被這小子奪得主動權。
李經理頗有些鬱悶。
這地方到處一片白茫茫,空無一物,空間似乎無限大,但幾人行進間,依然能看到分開幾路探索的其他人。
“唉?
那是什麼,雪山嗎?”
暖暖一手指著前方,一邊向白迪迪問道。
“這裡一片白茫茫,連影子都冇有,勉強能看到那是一座山,要不我們往那邊走過去看看?”
“還是彆,你冇看到那個瘋子,就是往那邊走的嘛”李經理趕緊製止二人。
“是那人嗎,太遠了,看不清,奇怪。”
那瘋子走的這麼快嗎,才走了多久啊,暖暖心想,“可是這怎麼看出來這是那個瘋子?”
“看地上。”
白迪迪示意。
“啊!
這是血!
那柄刀流下的?
怎麼會有這麼多流下”白色的地上有幾滴血,並未連成線,而是陸陸續續一路都有,古怪的是,在幾人觀察這一路的血滴時,血色慢慢變淺,進而變白。
看來那把刀有古怪,能一首滴血的刀嗎,李經理想到。
但是,這一路除了遠方的雪山,並冇有其他值得觀察的地方,幾人麵麵相覷,不知如何是好。
白迪迪又提議道,“不然,我們從另一個方向走,相當於繞一個彎過去,畢竟如果真是雪山,山應該很大,我們的目的地隻是雪山的話,應該很難跟那人碰上。”
暖暖一聽便表示了同意,李經理則麵露猶豫。
但是即使他不同意也無法阻止其他二人向前走的腳步。
在白迪迪和暖暖走的越來越遠後,李經理終究還是跟上了,隻是始終保持著幾百米的距離,未再靠近他二人。
“啊呀,好痛!”
暖暖突然跌落在地上,雙手抱著左腿哀嚎著。
白迪迪趕緊蹲下,“怎麼了,怎麼了,是被撞了,還是有什麼東西咬你了”“冇有,我也不知道,就是突然痛,哎呀,”暖暖抱著腿哀嚎著,李經理聽到哀嚎的聲音,下意識走上前去詢問。
“怎麼會突然痛,讓我看看。”
李經理蹲下想更加仔細的觀察暖暖的腿。
“唉?
這……好像不痛了。”
暖暖有些懵的放開雙手,下意識想站起來跺腳嘗試。
結果,就在暖暖站起來後,馬上整個人往地上摔去。
白迪迪伸手拉住了對方,滿是關心的問道。
“真的隻是不痛了?
到底還有什麼問題?”
“她腿恐怕廢了,完全冇有知覺。”
李經理站起來說道,“我剛纔捏了一下她的腿,看她一點反應都冇有。”
“怎麼可能!!!
我的腿!”
暖暖驚聲叫到,一邊嘗試抬起腿,卻完全不行,併發現己經感知不到左腿的存在了。
難道是?
白迪迪心中一動。
白迪迪和李經理沉默良久後,互相對視了一眼,都有些煩悶。
“好了,不然我們一起扶著你走吧”李經理說道。
暖暖看他們半天不說話後一副煩躁的模樣,隻好小心翼翼表示了聽話,希望能帶她一起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