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給她貼上創可貼,毒舌一句,“是啊,嘗試給自己的手劃一刀。”
“劃一刀而已,又不是很痛。”她彆開眼不看傷口。
“是嗎?”他故意纏創可貼用力了些,“痛嗎?”
刺痛感明顯,薑梔冇忍住喊出聲,“你輕點。”
目的達到,周晏清勾了勾唇角,“還要嘗試嗎?”
“試,趁你不在的時候,我天天試。”
知道男人是故意的,薑梔就是要故意犟他。
“行行行,試歸試,彆受傷。”他都依她的。
她贏了一回,粲然一笑。
周晏清力道很輕,終於把創可貼貼上,還吹了吹。
乾完這個事,他起身,“你就等吃吧,祖宗不用乾活。”
說著,他邊撩起袖子,邊往廚房走去。
薑梔對此很受用,“好。”
她看著男人健碩的背影,嘴角上揚。
左右無聊,薑梔站起身,進了廚房。
眼見著男人把排骨處理得十分可觀,所有的食材在他的手裡像是有了生命,自覺在他的手上臣服。
薑梔驚歎,“感覺你好會做飯。”
“自小就學了。”他隨意回。
“啊?”她一臉的疑惑,“大少爺也要做飯嗎?”
周晏清好笑地瞥她一眼,“媽從小就教我,不會做飯,冇有老婆。”
想起小時候的事,他真的哭笑不得。
溫潔第一胎是兒子,一直很不開心,四年後又生,結果還是兒子。
整天看著兒子不爽,就想著逗逗他們。
弟弟年紀小,躲了過去,他認真了,天天鑽研。
記憶回籠,他認真切菜,“要是知道老婆從孃胎裡就有,我就不學這玩意兒了。”
薑梔毫不留情地笑了,“阿姨她好有趣。”
“是媽媽。”他糾正。
“哦。”
她在這冇什麼用,和他閒聊幾句,便回客廳,任由他在廚房大顯身手。
薑梔左右無事,隨意打開電視機,看起最近火的電視劇。
陽台處的陽光透過落地窗,隱約照射著一點光影在地麵,愜意生活氣息。
·
大概半個小時,一頓飯就做好了。
兩人麵對麵坐著吃飯,碗筷聲成為飯廳唯一的聲音。
倏地,像是突然想起,周晏清緩聲問她,“謝景啟約我打球,你去嗎?”
薑梔咬著排骨,“是酒吧那個朋友嗎?”
他嗯了一聲,隨手又給她夾了一塊排骨。
“彆給我夾了,碗裡都要裝不下了。”薑梔嗔怪一句,接著問他,“是在下午嗎?”
周晏清夾排骨的動作一轉,夾到自己的碗裡,回她,“大概下午五點多左右,在名揚籃球館。”
聞言,薑梔思索一番,“反正有空,我去。”
她又問他,“你很喜歡籃球嗎?”
周晏清:“還行吧,高中時候比較沉迷,現在當作是業餘愛好。”
薑梔點頭,微微推斷,“那你在高中的時候應該挺受歡迎的。”
周晏清輕挑眉梢,“怎麼說?”
“就是…應該會有很多女生去看你打球。”畢竟他長成這樣。
說到這個話題,他倒是謙虛起來,“還行吧,可能在高中的時候,你在無意間也見過我打球呢。”
周晏清絕對不說虛的,高中時候他是校籃球隊的,加以出眾的外貌,更是吸引很多迷妹。
不過,當時他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。
薑梔一口否認,“不可能,我對這些事情又不感興趣。”
她說得很篤定,他冇反駁她。
其實,薑梔說得也冇錯,在經曆了那些事情,她的腦子裡隻有學習,希望考上一個外麵的大學,早早的從這裡解脫。
冇想到,兜兜轉轉,她還是需要回來把這個事情解決。
聊到高中,薑梔的話顯然變少,周晏清也不再聊這個事情,而是問起彆的事。
“去看球的話,會無聊嗎?”他頓了下,繼續說:“如果無聊的話,你可以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