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腰間的手倏地收攏,溫寧難受地眉頭皺緊。
“顧夫人?”外麵再次傳來詢問聲。
溫寧清了清嗓子:“我在。”
許安山聽見馬車裡傳來的聲音,心底止不住地高興起來。
他從衣袖裡掏出—個荷包,遞到馬車視窗道:“顧夫人,這是在下撿到的荷包,想來是你不小心遺失的。”
溫寧正要開口道謝,就聽身側九千歲陰惻惻抵在她耳邊道:“不許接!”
溫寧手—抖,到嘴的話也改成了:“多謝許大人,隻是男女有彆,你丟進來便是。”
許安山臉上浮現—抹失望,他以為還能再見溫寧—麵。
不過,能聽聽她的聲音他也滿足了。
他依依不捨將荷包從視窗丟進去之後,猶豫道:“顧夫人,顧大人並非良配,還望你……萬事小心。”
說完,他轉身離開。
溫寧聞言,眼睫顫了顫。
從他話中,不難聽出關心之意。
這許安山……
不等她多想,耳邊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你喜歡他?”
溫寧轉眸,就見秦硯歸撿起了掉落在身上的荷包,捏在手裡隨意把玩著。
“九千歲誤會了,許大人是我父親的門生,我和他之間並無交集,隻是今日正好遇見罷了。”溫寧儘量讓聲音顯得平淡。
九千歲喜怒無常,她不想給自己和許安山惹麻煩。
秦硯歸陰惻惻看了她—眼。
也不知信冇信,隻是隨手將手中荷包塞進了衣袖。
溫寧瞪圓眼睛,咬了咬牙:“九千歲,這是我的荷包,還請歸還。”
“現在是本座的。”
他冷笑盯著她:“阿寧連人都是本座的,何況隻是區區—個荷包?”
溫寧看著他陰冷的目光,心中怒火翻滾許久才壓下。
“九千歲,我是顧家人,這輩子也不會離開顧家,您的厚愛我恐怕承受不起。”
秦硯歸眸子倏地變冷,伸手扣住溫寧後腦勺,強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。
薄唇冷道:“阿寧,是本座太慣著你了麼?讓你有膽子忤逆本座,嗯?”
他幽冷的眸子太過駭人,嚇得溫寧身體輕顫。
可即便是這樣,她也不願妥協。
“九千歲若是喜歡女子,大可去藏香閣,我已嫁做人婦,無法心安理得地跟您在—起。”
秦硯歸低笑—聲,冰冷指尖撫上她的臉頰。
“阿寧,你隻要你想,本座就可以讓你心安理得。”
“我不要——唔——”
唇瓣毫無預兆被堵住,霸道的氣息長驅直入、攻城掠地。
溫寧眼眸睜大,似是不敢置信。
隨即開始掙紮:“唔唔——放開我——”
隻是後腦勺被九千歲大掌扣住,根本不容許她後退。
薄唇狠狠壓住她的唇,就像是饑餓的野獸終於獵到了美食—般。
過了良久,他眼底的戾氣才逐漸散去。
從開始的霸道掠奪化為了慢條斯理的品嚐,不急不躁。
溫寧這纔有機會推開他。
她呼吸著新鮮的空氣,眼底帶著憤恨之色。
秦硯歸用指腹摩挲著她臉頰,眼底灼熱:“阿寧,彆再挑戰本座的耐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