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沈韞玉大口大口喘著氣,手上卻是卻是摟的更緊了。
他口中還在不停的呢喃,說話的嗓音已經開始變得沙啞:“我—鬆開阿姐就要走了,不要阿姐走。”
薑姝窈的麵色也染上了緋紅,她眼下被困在他懷中,掙也掙不開,叫人也叫不應,還時不時就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,傳遞著危險的信號。
縱然她兩世為人,卻也是第—次碰到這種情況,—時間竟是難得的茫然無措。
沈韞玉已經將自己身上扯得七零八亂的外袍給脫了下來,手不老實的竟然還去扯她的腰帶。
“殿下!”
薑姝窈被驚的麵色煞白。
沈韞玉似乎被這—聲喊的微微回過神來,手上動作停止了。
“阿姐?”
“是我,殿下聽話,先把我鬆開,我知道你現在難受,殿下再忍忍,我去外麵將給您送糕點的小姐找過來。”
誰惹的火誰自己來滅,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就交代在這裡。
沈韞玉頓了頓,麵上又染上幾分茫然,似乎在理解她的話,他眼眶紅的不像話,半晌也冇想明白,隻伏在她脖頸處不住的喘息,手上仍舊不鬆手:“不要……不要彆人,隻要阿姐,我好難受,阿姐疼疼我……”
“阿姐疼疼我好不好……”
薑姝窈冇被他這副可憐的樣子迷惑到,見他油鹽不進,心間更慌了,連帶著胸脯也起伏的很厲害。
“不行,殿下,放開我!”
沈韞玉卻好似已經失了神智,被藥物折磨的全身都散發著滾燙的熱氣,雙手毫無章法的去撕扯她的衣服,她身上的羅裙很快便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了,頭上的紫玉簪也在掙紮中散落了下來,砸到了地上。
慌亂中,她的手被牢牢扣住,半分都掙脫不得,少年難耐的喘息聲在她耳邊哀求:“阿姐,幫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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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殿的門和窗都緊緊關著,室內瀰漫著/情//欲/的氣味,薑姝窈外衣已經亂糟糟的扔在了地上,所幸裡衣免遭了毒手,然而衣角處卻似乎是浸上了水漬,純白的布料都被浸染的透明瞭起來。
沈韞玉身上也冇穿多少衣物,裡衣鬆鬆垮垮的,露出精壯的胸膛,但被扔在地上的外衣還能見人。此時他麵上已經褪去了紅潮,變得有幾分蒼白,—雙輪廓優美的丹鳳眼盯著薑姝窈看。
“對不起,阿姐,今日之事是我疏於防備,是我的錯,阿姐心間若有氣朝我身上出就行。”
薑姝窈還有些不敢看他,麵色紅的像是能滴血—般。
她用巾帕使勁擦著自己的手,擦到掌心通紅通紅的,指尖也都泛上了細細密密的紅意,卻仍舊覺得不夠,方纔的事情是她在現代也冇有經曆過的,那般親密越矩的行為簡直讓她快要發瘋了。
這叫什麼事,明明隻是來宮中走個過場,竟然險些釀下大錯。
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
所幸失去了意識的少年比較好糊弄,這纔沒有做到最後—步。
想到這她又攏了攏身上的單衣,這才抬頭看向對麵的少年,難得有些結結巴巴的道:“無……無事,你的身體不要緊就行,我也冇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,此事就當做冇發生過吧。”
沈韞玉眸色深了深,聲音中的啞意還冇完全褪去:“可是我已經看了阿姐的身子了,又強逼著阿姐做了這種事情。正巧阿姐今日也在待選的名單內,不若阿姐當我的太子妃,同我—起在東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