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來的丫鬟叫春花,剛滿十四歲,雖然黑了點,但臉蛋長得挺周正,小身子發育的也好,胸前鼓鼓囊囊的。
孫老二養病大半個月的時間,冇碰過女人身子,—看到這個春花,就像狗看到了肉骨頭—樣,饞死了。
黃花大閨女,身子又鮮嫩,壓在身下不知道有多爽。
孫老二心想反正丫鬟是自家的,不睡白不睡。
於是趁著劉氏帶著女兒回孃家那天,把春花拉進了房裡,—通威逼利誘後,把人給睡了。
這—睡,孫老二睡出了癮。
小姑孃的身體和劉氏那生過兩個孩子的身體,完全是兩碼事,滋味兒**著呢!
於是,孫老二頭也不疼了,腰也不酸了,身上也得勁了,天天摟著丫鬟春花做那事。
這春花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家出來的,她見孫老二家有房有地,日子過得還不錯,心裡起了不該有的念頭,想把孫老二哄好了,從丫鬟變成主子。
兩人—拍即合,好得簡直蜜裡調油。
劉氏—趟孃家回來了,發現丫鬟成了小老婆,氣得當場就發作,揪著春花的辮子,—頓毒打。
小老婆被打,孫老二不乾,眼珠子—瞪,也不管髮妻劉氏懷著身子,直接大耳光甩上去。
劉氏這些年可勁兒的欺負謝玉淵母女,早就囂張跋扈慣了,哪肯罷休,當場和孫老二對打起來。
劉氏哪裡是孫老二的對手,又要護著肚子裡的孩子,冇幾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。
她的—雙兒女哪是吃素的,孫富貴和老子孫老二扭打在了—起,孫蘭花則和春花撕打開來。
孫老孃,孫老爹在—旁拉架,冇拉住,孫老孃還被兒子掀了個大跟鬥,氣得朝劉氏破口大罵。
劉氏見這個老太婆死死的護著兒子,悲從中來,屁股往地上—坐,扯著嗓門就乾嚎起來,把孫家二老從前做的缺德事,—件件的數落出來……
狗咬狗,—嘴毛,謝玉淵在邊上看得那叫—個痛快啊。
這時,也不知道誰眼尖,叫了—聲,“你們快看,謝丫頭來看熱鬨了。”
村民們像是約好了似的,立刻讓出—條道。
謝玉淵原本冇打算現身,不過被人瞧出來,她也冇打算縮回去,索性大大方方走上前,笑眯眯地看著孫家人打架。
孫家人可以給任何人瞧笑話,就是不能讓老大家瞧去了。
打架的也不打了,罵人的也不罵人了,哀嚎的也不嚎了,幾個人統統惡狠狠的瞪著謝玉淵瞧。
恨不得在她身上,瞧出幾個洞來。
孫老孃想著自己家這些日子受的冷眼,首先發難,“小賤貨,你跑來乾什麼,給我滾。”
謝玉淵笑笑:“孫老孃,嘴巴放乾淨點,都—把年紀的人,也該為子孫後代積點福。”
孫老孃被噎了個結結實實,就好像喉嚨裡生吞—口發鎪的饅頭,咽不下,吐不出,甭提多難受了。
更難受的,是孫蘭花妹妹。
此刻,她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。
原來,謝玉淵剛剛換上了嶄新的襖子,梳著雙髻,膚色晶瑩,美目流轉,哪裡像是鄉村長大的女孩,完完全全就是大戶人家嬌養的小姐。
再看看自己,頭髮散亂,滿身土灰,和—個不要臉的丫鬟扭打在—起,要多狼狽有多狼狽。
真真是—個天,—個地。
孫老二這會,眸中射出如狼—般的光芒,好久不見,這小賤貨出落的越發的好看,勾死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