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明白,哪裡來的小兔崽子敢在他們頭上拉屎,真當他們這些年白混的?
金陵城,是他們的地盤兒。是龍他得臥著,是虎他得盤著!
“蛤蟆張,你手下訊息最靈通。這金陵四煞什麼路數,你跟兄弟們說說。”
蛤蟆張摸摸下巴,思慮了半晌開口。
“金陵四煞具體啥跟腳,我也冇打聽清楚,他們就像一夜冒出來一樣,以前根本冇有這些人。就這幾天道上有了點訊息,很是神秘。”
“據傳。金陵四煞分為風雨雷電四煞。”
老二雨煞,名叫李芳英,腰挎“理”字百寶囊。善長下毒下瀉藥,講究下毒要像春雨一樣。潤物細無聲。我那兒的春藥估計是這小子下的。
雷煞,馮天賜,肩背“仁”字火藥包,善長炸藥炸人。他所到之處,往往牆倒屋塌,聲若驚雷。惡鬼劉那兒的炸藥準是這小子冇跑!
電煞,朱敢,手持“義”字大金錘,善長各種機括巧件。往往你冇反應過來呢就中了機關,快如閃電。不用問,老叫花的機關跟這小子跑不了關係。”
“最神秘的是老大風煞。他到底啥名字擅長什麼我是一點兒冇打聽到。隻知道其餘三煞對他很是崇拜,誰敢說風煞一句壞話。他們三個敢跟那人拚命!”
蛤蟆張頓了頓,瞅了眼麵色難看的老龜公說道。
“如果我冇猜錯,老龜公那兒的情況是老大搞的。說實話,勞資都挺佩服那老大的。
老龜公手裡的女人多的很。誰是他真正的女人,連勞資都打聽不出來。
可這老大卻能精準找準目標。想來咱們幾個的訊息,那老大一清二楚。
他派人尾隨老龜公小妾,隻不過是給咱們所有人一個警告。
這人絕對是一位玩謀略的頂尖人物!”
嘶……
眾人倒吸一口涼氣。對風煞的神秘更加不敢輕視。
他們這群人不怕武力高的,也不怕腦子莽的。就怕那些心臟玩謀略的。
尤其是他們這群人。最怕自身訊息泄露。
他們仇人多。
隻需風煞把他們的訊息往道上一放,不用風煞出手。光是他們的仇人都能讓他們給子女收屍。
眾人思慮半晌,搖了搖腦袋,把對風煞老大的恐懼全部甩出去。
然後,異口同聲的喉道。
“我不管他們勞什子的金陵四煞,他敢惹勞資,勞資把他們打成金陵四傻!”
“咱們幾個今天要拋棄一切仇怨,今兒就一個目標。乾死金陵四煞。”
四人正說著,
遠遠的傳來一陣悠揚的吟唱。
“春花秋月何時了,往事知多少。
小樓昨夜又東風,春藥當飯你蒙不蒙。
問君能有幾多愁。恰似吃了春藥不能上青樓,
問渠那得清如水,吃春藥的糙漢旁你彆睡……”
蛤蟆張:(ꐦರ益ರ)
老叫花:(ꐦರ益ರ)
惡鬼劉:(ꐦರ益ರ)
老龜公:(ꐦರ益ರ)
金陵四煞,來了!
李芳英手持一把摺扇,風度翩翩。落葉打著旋兒在他身邊飛舞,白衣勝雪。
隨著他的走動,腰間繡著“理”字金線的百寶囊散發著無儘的光芒。
“理之毒藥李芳英,給諸位老大問好。”
蛤蟆張:(ಥ益ಥ)୨
“就是他給勞資兄弟們下春藥的,兄弟們,砍他!”
蛤蟆張帶著上百號人衝著李芳英衝去。
李芳英絲毫不怵。伸出手,漫不經心打了一個響指。
“撲通,撲通……”
正在奔跑中的隊伍一個個摔倒在地,蛤蟆張的手下口吐白沫,狂翻白眼兒,
“老大……不……不好……今天吃的早飯……有……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