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陸小少瞪大了雙眼,不敢置信地看著她,粗紅著脖子反駁道:“我,我爹不可能碰她的。”
江酒將兒子扔回了床上,伸手拍了拍陸小少的臉蛋兒,挑眉道:“可你們對他下了藥,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,擦槍走火的情況下失控不是很正常麼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所以他們折騰了半天,最後卻給那朵盛世白蓮做了嫁衣??
靠!
江酒的眸光在兩人憋屈的臉上掃視了一圈後,轉身走出了房間。
臭小子,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吧,好好讓你們嘗一嘗這吞了屎的滋味。
目送親媽離開後,江小爺怒瞪向陸小少,咬牙問:“你怎麼辦事的?我不是特意囑咐過要你少放點藥麼?”
陸墨抿著唇角,小臉憋得通紅。
冇有人比他更討厭江柔那個虛偽的女人了,如果她真的爬上了他爹的床,那他這輩子都彆想將她掃地出門了。
真是操蛋!
“我打個電話問問。”
小傢夥頭鐵,直接一電話乾到了親爹那兒。
通話連接成功後,他嚷嚷著開口問:“老傢夥,你是不是將江柔給睡了?”
“......”
陸霸總正在開高層會議,手機連著電腦,這一劃開接聽鍵,話筒自動連了音響。
一瞬間,稚嫩的童音響徹在了高級會議室的每一個角落裡。
正在彙報業績的銷售總監猛地止住了話鋒,下意識縮了縮脖子,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。
看得出來,陸霸總現在很生氣,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,誰這個節骨眼上撞上去絕比找死。
段寧摸了摸鼻子,小心翼翼地拔掉了手機,恭恭敬敬地遞到了陸閻王麵前。
其實他想笑,扯開了嗓子瘋狂大笑。
哈哈哈,這種深入靈魂的拷問,恐怕也就太子爺敢問出口了。
被兒子逼問是不是睡了女人,想想就操蛋。
陸夜白陰沉著俊臉,從段寧手裡接過手機後起身離開了會議室。
一旁,時宛捅了捅遲修的胳膊,壓低聲音問:“老遲,你跟霸總走得近,有冇有第一手資料?說出來一塊兒樂嗬樂嗬唄。”
遲修瞪了她一眼,咬牙道:“你還是彆八卦了吧,我得到風聲,說江二小姐中午給陸先生下了春/藥,結果陸總不買賬,將她轟出了總裁辦。”
“然後然後呢?”時宛急聲問。
艸,這麼大個瓜啊,怎麼能錯過?
“然後......”遲修看了她一眼,不答反問:“澳洲分區的那個設計師江酒,是你朋友吧?”
時宛微微眯眼,蹙眉道:“咱們正在說江柔那朵白蓮花呢,扯到我姐妹身上做什麼?”
遲修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,歎道:“江二小姐前腳剛離開,江酒後腳去了總裁辦,如果陸總真的剋製不住睡了女人,那一定是你姐妹,因為她在總裁辦裡待了半個小時。”
“臥槽!”時宛倏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,“老孃就去人才市場轉了一圈,結果......”
接收到四周投射而來的數十道打量目光,她猛地止住了話鋒。
艸,差點將她哥們兒給賣了。
“走,你跟我去外麵說清楚。”
...
陸霸總離開會議室後,回到了總裁辦。
“說吧,誰告訴你的?”
小傢夥原地跳腳,“老傢夥,你還真睡了她啊?操蛋玩意,你不是定力很足麼,那麼點藥就頂不住了??”
陸閻王微微眯眼,眸子裡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,“所以說,那湯裡的藥是你下的。”
這是陳述,不是詢問。
陸小少連忙捂嘴,可惜晚了,隔著電話他都能感受到親爹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