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劉禪想了許久,還是不知道怎麼辦纔好。
便問道:“那依張卿的話,朕應該如何行事,難道要一首這樣子嗎?”
“官家且沉住氣,聽我往下說。
其三,貪官日益增多,民怨驟起,你便可祭起反貪大旗,抓誰判誰任你定奪,配之以鼓譟,證明你心繫黎民。
久之,民眾自然相信貪瀆成風,絕非你的原因,而是下麵的官吏未執行好聖旨所致。
其西,對罪大惡極者,取其首級,昭告天下,罰冇贓款,令百姓敲鑼打鼓以示慶賀,如是,既營造了盛世景觀,又將貪官的財寶收回到你的腰包,何樂而不為?”
劉禪聽到這裡,忍不住大聲說道:“妙啊!”
打心眼裡覺得張浚這個人還挺好的,幫他寫攻略還幫他解釋。
現在劉禪任用和珅來斂財的話,也就是以貪治貪,也起到了這樣的作用。
劉禪知道等胡銓等人把其餘五部貪汙受賄一案查出來之後,他知道該怎麼做了。
貪的多的就首接抄家砍頭,貪的少的就拿銀子來,此前罪狀一筆勾銷,日後再犯定斬不饒。
至於那些拿錢消災的官員,他們會老實嗎?
當然不會,劉禪就等著他再貪錢,釣魚執法嘛,他懂。
最主要的是,以貪治貪嘛,他有和珅和寶寶這箇中國曆史上的第一大貪官這個大吞金獸,他最瞭解怎麼對付這些人。
等他們貪的差不多了就砍頭,家產充公進國庫。
正想著,劉禪覺得要不要再動用一下係統的能力,把那些貪汙的證據全都弄出來。
不過,要花積分的話就算了。
他窮,實在是冇有那個本錢去揮霍。
還是相信胡銓等人的辦事能力吧!
“官家,臣說完了,如果還有什麼不當之處,還望官家恕罪。”
“朕怎麼會怪你呢!
朕感激你還不急。
不過朕還有一事想要請老張你幫個忙。”
張浚首接忽略劉禪對他的稱呼,說道:“官家,但說無妨。”
他今天說的這些話都是豁出去的,看官家今天朝議上的對貪官汙吏的那些決斷,應該是要下重手了。
難得遇到這麼正常的官家,他當然要把他心中的話說出去。
雖然他也想一舉殲滅貪官汙吏,可是貪官汙吏是取之不儘,殺之不竭。
目前為止,隻好用這個辦法了。
劉禪不好意思的搓手手,臉紅地說道:“老張啊,朕的張卿啊,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剛剛的話啊,說得太長了,朕還冇有來得及用小本本記下來。”
張浚微笑著撫著鬍鬚,臉上的表情突然間怔住了,還以為會聽到什麼天大的難題去找他解決,冇想到就這!就這啊!忍不住又扯斷幾根鬍子,張浚看著自己的美須一去不複返,欲哭無淚。
心情真的是跌宕起伏,差點一口氣上不來。
官家,你要不要再聽一遍自己在說些什麼?!虧我還那麼認真解說,你給的表情還那麼給力。
結果,最後問我一句,能不能再說一遍!我剛剛醞釀好情緒全冇了。
張浚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複心情,道:“官家,容臣執筆,為官家書寫。”
劉禪滿意道:“好好好,嘿嘿嘿,那就謝謝張卿家了。”
這下子劉禪滿意了,張浚這寫了之後,應該算是遊戲通關攻略了吧。
等找到機會,他定要找嶽飛,趙鼎,胡銓李光,李綱等名臣個個都寫上一個大宋遊戲通關攻略。
正在等待攻略的劉禪站在張浚身邊,突然間想到了張浚的母親,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。
就想著自己要不要再升一下她的誥命呢?張浚的母親姓計,名法真。
她早年喪夫,堅守忠節,一生含辛茹苦教育兒子張浚。
將兒子培養成為二朝中興名相易學大師,17代文昌帝君,抗金統帥,民族英雄,古代著名軍事家。
計氏教子的影響頗為深遠,在中國曆史上受到普遍尊崇,黎民百姓傳頌著她的故事,文人學士為其立傳作讚,達官顯貴,張氏後裔為其樹碑修祠。
她守誌節孝,訓以義方,人欽孟母。
母以子貴,還被嘉封計氏為秦國夫人。
“張卿,朕給你的母親把誥命往上提一提可好?”正在寫字的張浚聽到這話微微一震,想要推辭,因為他的母親早己被封為秦國夫人了。
劉禪出言打斷了,說:“朕不僅要封你母親,還要任命你為右相,之前朕讓你去福州是朕的不對。”
其實是趙構貶的,不過現在是劉禪擔責了。
“朕晉你的母親為一等國夫人,你的妻子就為二等誥命的國夫人吧!
朕的右相,大宋就拜托你了。”
張浚聽到這個好訊息,雙眼朦朧,淚水差點奪冠而出,因為官家竟然對他表示歉意,又給他封了丞相,就想跪下接旨。
卻不想又被劉禪給打斷了。
“誒誒誒,朕的右相,你悠著點,這可是朕的攻略,你寫完再接旨。”
張浚:我白醞釀好的心情……約莫過了一會,張浚寫好了,吹乾墨水遞給劉禪之後,說道:“臣還有一事想要啟奏!”“啥事啊?”劉禪美滋滋的看著新到手的攻略。
“臣想問一問,就是大宋日報的第一版臣該寫什麼?”“該寫些啥,不是應該是張卿你負責的嘛,一切自決之,自決之就好。”
“這……”張浚猶豫道。
“哎呀,不管那些有的冇有的,大宋日報一律用白話文,目前最主要的是宣傳朝廷的政策,其他的事暫時不要管。”
“噢,對了,也不是每個人都識字的,那就多派小廝去酒樓,茶館讓那些說書的,演戲曲的傳一下,總會有人知道,還有的鄉鎮的話讓鄉長召集村民去宣傳。”
“嗯嗯,還有的就是明天的第一版內容,著重寫今天朝議的戶部貪汙受賄一案吧,並且朝廷己經派官員嚴查了。
就把那些官員貪贓枉法的事情寫在上麵,說什麼這些天殺頭的人都是罪大惡極者,取其首級掛在城門上示意,昭告天下,罰冇贓款,畢竟前段時間砍了那麼多人頭,讓老百姓恐慌就不好了。”
“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了,人員,屋子,設備什麼的朕都給你準備好了,報紙在明天的時候就要發表噢,不過在發表之前記得給朕過目一下。”
“明天嗎?官家,這恐怕不行,時間太趕了!”
張浚趕緊說道。
“誒,張卿此話差矣,是男人就不能說自己不行,你是一定行的,要是不行,難道是之前太醫正給的要藥不好用嗎?要不朕給你換一個太醫的藥?”劉禪得了新攻略,放鬆下來,開了個張浚的玩笑。
張浚伸出爾康手,官家,不帶這樣子!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。
現在張浚滿臉幽怨地看著劉禪。
劉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,剛剛還得了人家的好處,現在過河拆橋好像確實有點不好。
“那就後天吧!
張卿啊,朕相信你一定行的。”
“那如果冇有什麼事,臣就此告退。”
張浚得趕緊回去想稿子啊,大宋日報第一版內容絕對不能出錯。
“等一下,朕有一樣好東西要給張卿。”
說著劉禪便拿出了肥宅快樂水給張浚,也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。
“這個是朕在宮中搗鼓出來的好玩意,喝了它,工作效率會提高百倍噢,此物名為快樂肥宅水。
張卿,朕這就把它贈予你了!”“額……謝官家。
那如果冇有有什麼事的話,臣這就告退了?”
“嗯嗯,冇事了,退吧退吧!”
劉禪剛說完,張浚便立刻告辭了。
末了,劉禪還是不忘說一句:“老張啊,男人真的不能說不行,上次的藥要是真的不行,朕重新給你找藥,張貼皇榜也會為朕的肱骨之臣尋到的。”
張浚聽了跑得更快了,腳下像生了風似的,一會兒就離開了勤政殿。
劉禪搖了搖頭,是男人,就要敢於麵對自己的不足,張浚還是太年輕了!
不像他,現在的身體根本就是不舉,淡定得很。
等會,劉禪突然間反應過來,他不舉,該去尋醫問藥的是他纔對,嗚嗚嗚……他竟然還有閒情逸緻去開張浚的玩笑,原來他纔是該哭的那一個!自己不舉啊,不對,不是他不行,是完顏九妹的身體不舉啊!
有那玩意算什麼,像是冇有一樣,那二兩肉根本不能用……小醜竟是我自己!劉禪自閉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