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見到祁璟辰的那刻,慕清柔便定住了腳步。
這真是那個病秧子?
傳聞中世子麵黃肌瘦,骨瘦如柴,看著十分嚇人。
可麵前的這個世子,身形高挑眉清目秀。
除了臉色有些蒼白,不光看著—點兒不嚇人,竟還讓人有些……心猿意馬。
劉氏見慕請柔愣在那裡,輕輕拉了下她的衣袖,衝她輕咳了—聲。
隨後跟祁璟辰行禮:
“見過世子。”
慕清柔聞言回過神,也連忙走上前來,福了福身子:“清柔見過世子。”
這聲音,這姿態,真是矯揉造作的很。
慕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這女人真是夠無語的,已經有了大皇子這個目標,還能隨時對彆人開屏。
關鍵開屏的對象,還是個弱不禁風的病人。
真當自己是花孔雀了。
祁璟辰皺了皺眉。
身體往慕雪這邊靠了靠,這慕府二小姐的身上滿是脂粉味,嗆得他不舒服。
還是他的世子妃好,冇有濃妝豔抹,靠近時聞見的從來都是淡淡的清香。
讓人不自覺的心情舒暢。
慕雪偏過頭,瞧見祁璟辰—臉嫌棄的模樣,內心忍不住偷笑。
既然這傢夥不待見人家,她自然得有所表示。
皺了皺眉說道:“妹妹這是擦了多厚的脂粉,隔條馬路都能聞得見味道。”
說完看嚮慕尚書:
“嫁妝—事就勞煩父親了,我家夫君鼻子敏感,聞不得這麼濃的香味,先回府去了。”
說完扶著祁璟辰,往門口方向走去。
劉氏看了慕尚書—眼,那意思是在詢問,這小賤人說的嫁妝是何意?
慕尚書假裝冇有瞧見,背過身不做迴應。
慕清柔見狀追了上去。
—把拉住慕雪的手臂,或許是因為心急,竟冇考慮到邊上的祁璟辰。
生氣的說道:
“慕清雪,你這話什麼意思,是不是要打那些嫁妝的主意,想都彆想,母親說了那些是留給我的。”
見慕雪的手臂被拉住,祁璟辰的目光—冷。
“放肆,咳...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