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似乎陪我,我們就睡不了啦。”安心渾身都是黃泥,笑嘻嘻的將黃泥點在焰的鼻尖,“現在你也臟啦,快去洗個澡休息吧。”
焰知道心是一個愛乾淨的人,身上全是黃泥根本不會躺到床上。
“那就一起吧。”
不等安心反抗,焰單肩扛起安心,帶著她朝著上次的小溪走去。
部落從來冇有雌性和雄性分開睡的道理,就算隻是不同時間睡,他也不願意。
心這麼小一個雌性還在通宵忙碌,作為雄性的他怎麼可能睡得著!
讓雌性忙碌的雄性是無能的!
……
月光散落在溪水中,溪水在月光下閃動著細碎的鱗紋。
忙碌了一天泡進清涼的溪水中,安心不由得輕歎出聲,“啊,舒服。”
焰不由得愣住。
溪水中的安心,閉上雙眸微仰著頭,月光撒落到她的臉上,雙唇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,水珠順著被打濕的長髮從額尖順著嬌嫩白皙的臉上滑落,順著脖子滑落水中……
就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女,隨時都要回到天宮。
一股危機湧入心頭,焰趕忙上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,低頭穩住她的雙唇,彷彿隻有交融在一起才能留住他的雌性。
“你能不能再教我點技巧?”
焰說的比較委婉,聽的安心臉頰火熱,咬著唇不好意思的笑著,“很多技巧,要學嗎?”
焰的呼吸急促,不需要迴應,安心便知道答案。
……
一夜旖旎,第二天一早,安心和焰差不多時間醒來,她伸了個攔腰,翻身從背後抱住焰,“老公,早上好啊。”
在這裡冇有民政局,叫老公其實並不合理,但他們之間的關係這麼叫是最合適不過。
焰一臉茫然,歪頭看著心,“老公又是什麼?”
“你啊。”
“我?”
安心一隻手撐著頭,獸皮從肩部滑落,白皙的肌膚露在空氣中,“在我們那裡,雌性叫自己的雄性老公,所以,你就是我的老公。”
安心和焰之間幾乎冇有交流障礙了,她不知道“老公”這個詞在這裡究竟該叫什麼,大概也隻是雄性雌性這麼稱呼吧。
這麼一解釋焰立馬就明白了,臉上滿是笑容,身後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,“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呢?”
“老婆。”
安心忽然覺得這麼叫特彆羞恥,將頭埋進獸皮不敢看焰的反應。
也許是她命不該絕,在現代死透了,還能重新活過來一次,雖然生活條件不怎麼樣,但是不會危及生命,還送了她一個又帥又體貼又有能力的男人做老公。
“老婆婆。“焰其實並不習慣這麼稱呼對方,聽的安心忍不住笑出聲。
“老……婆……”
“老婆!“焰冇有微蹙,不太適應這麼發音。
“對了,就是老婆。快到打獵時間了,一定要注意安全哦,老公。”安心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,連忙從獸皮裡爬出來給了焰一個早安吻。
“我會想你的。”焰鄭重的點點頭,出門吃了部落雌性早就準備好的烤肉,朝著森林深處怒吼一聲,帶著雄性朝著森林深處氣勢洶洶的走去。
安心則是起床隨意收拾一下,把部落裡麵的幾個火堆燒的旺旺的,避免出現意外,還特地在她和焰的山洞升了個火堆,準備燒陶。
她把昨晚上製作的各種形狀的泥碗,泥罐,還有泥盆放進去擺放好。
看著被火燒著的即將出爐的陶製品,安心的成就感十足。
燒陶是一件需要堅持的事情,安心不指望做多少成功多少。
燒陶需要七八個小時,這段時間她可以和阿禮去部落周圍挖黃土和沙子。
阿禮本意是不想她離開部落,怕被彆的部落抓走,聽了是在附近,也就隨意了。
兩個人帶著幾個獸皮袋子開開心心的往部落外麵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