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不急,現在,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吾等去做。”
白鳳鳴卻是擺擺手,並冇有在意此事。
因為白鳳鳴知道,這朝堂內怕是有一半人不乾淨,他此番將這些人軟禁起來,就是為了避免走漏風聲,而且現在的確有一樁比此事還要更為緊迫的事情需要白鳳鳴去做。
“殿下,有何吩咐?”
聞言,沈煉一怔,然後看著白鳳鳴道,不知是什麼重要的事情。
“護城軍!”
“護城軍?”
“對,就是護城軍。護城軍乃太鳳城守城軍,一直被這董博掌控,如今他生死了,但這護城軍還在,所以我們得先把護城軍給收服咯。”
白鳳鳴說道。
太鳳城乃是大夏皇都,皇城內是禁軍守衛,大約有三千人的禁軍守護著皇城,禁軍首領是周鈺。此人剛纔冒死也要保護白鳳鳴與顏可卿,足見他是忠心於他們的。
況且,白鳳鳴這些年來住在皇宮裡,對於外頭的事情未必知曉太多,但對於皇宮還是瞭如指掌的,皇宮裡,那些人是好多,那些人是壞的,白鳳鳴都門清的很。
所以,禁軍不必白鳳鳴擔憂,有周鈺在,自己不必掛心。
如今需要應付的是護城軍,護城軍是拱衛京都的軍隊,是守城軍,一共一萬餘人,拱衛著太鳳城的三門。董博是護城軍的統領,眼下被白鳳鳴殺了,白鳳鳴不確定護城軍會如何的去做,所以說,首先得應付這護城軍。
要是能夠將護城軍納入自己的麾下,收服成自己的人,那白鳳鳴無疑就能控製整個京都太鳳城了。
“此事,還得我親自去一趟,你們隨本王一道去。”
白鳳鳴看向了沈煉三人說道,示意他們錦衣衛隨自己一同去。
“是!”
白鳳鳴的目光又看向了周鈺。
“周統領,可有事?”
方纔周鈺被董博打傷,此刻他已經站了起來,嘴角帶血,臉色略顯蒼白,但看其氣色,似乎還算可以,並冇有很嚴重的樣子。
“無恙,隻是受了一些內傷,需要調理幾日。”
周鈺看著白鳳鳴,此刻眼神裡略帶一縷忌憚。董博被轟殺,這一幕就呈現在眼前,他可看的清晰。心中對於白鳳鳴的實力,他大概有個猜測,這至少是一個一品啊。
誰人能夠想到,白鳳鳴一個十歲的孩子,居然是一個一品高手,隱藏如此之深,讓人不由不寒而栗啊。要知道,他可是禁軍首領,與白鳳鳴認識也好多年了,卻是不曾發現端倪。
而白鳳鳴的手段,也讓他看到了與白鳳鳴年齡不符的城府,這無疑更是讓他對於白鳳鳴忌憚與敬畏了。
“無事便好,周統領,我皇兄在世的時候就與我一直說你是他最為信任的人,我皇兄信你,我也信你,眼下,皇兄薨世,朝局不穩定,我不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白鳳鳴看著對方道,情真意切。
“殿下放心,我周家世受皇恩,必不會辜負皇家的信任,殿下如今身為攝政王,有何吩咐請講,我必會傾力為殿下做。”
周鈺看著白鳳鳴,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。
“好,如今皇兄駕崩,此事不可外傳,我們需要秘不發喪。”
“皇嫂,這事我也未曾與你商量過。”
說著白鳳鳴看向了顏可卿,秘不發喪,這種事情本該與顏可卿商量的,但時局不等人啊。
“我明白,你放手去做,你兄長信你,將我與太子托付於你,我便信你,你想做什麼就去做,不用與我說。”
顏可卿聞言,卻是說道。對於白鳳鳴的信任,她可一點不比白龍鳴少,畢竟,白鳳鳴可是跟著她長大的。
“多謝皇嫂信任。”
白鳳鳴趕緊點點頭,然後又看向了周鈺。
“周統領,你立馬封鎖皇宮,冇有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出,但凡是發現行蹤詭異之輩,立馬捉拿不必有所疑慮。”
“是,殿下放心,一隻蒼蠅我也不讓放出去。”
周鈺點頭道。
“皇嫂,宮裡麵的事情你先操持著,我得先去把護城軍給穩定住。”
“靳一川,你帶五十名錦衣衛留下保護太子與皇後,聽從他們的調遣。”
說著白一航衝著靳一川道。
“是!”
靳一川點頭答應。
白鳳鳴要離開一下皇宮去對付護城軍,而皇宮裡的事情,必然需要顏可卿來處理,白龍鳴剛死,就算秘不發喪,需要處理的事情也有許多,所以白鳳鳴必須安排好。
“皇嫂,有什麼事情找靳一川即可,他的我的心腹,可以完全相信。”
被係統贈予的人,那對於白鳳鳴的忠誠是滿的,就算是現在白鳳鳴令其自殺,對方都不帶猶豫的,所以可以值得信任。
“好,你且小心,那護城軍中也並非全是惡人,你需要分辨清楚了些。”
顏可卿點點頭,對著白鳳鳴又囑咐了一句。顏可卿雖然是女流,但一直以來替白龍鳴處理了不少朝政,其實對於朝務她比白鳳鳴還熟悉不少。
護城軍雖然說董博是統領,但未必就全是董博的人。
“這點我曉得,皇嫂放心。”
白鳳鳴答應一聲,轉頭又看向了群臣。
“諸位,爾等就好好留在這裡替皇兄守靈吧,你們要是交代什麼,也可以自己想清楚了,到時候等我回來告訴我。”
“本王不是好殺之徒,會給你們機會的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隻要你們把自己的事情交代清楚,我也不會做的太狠。”
“但倘若你們抱著僥倖,還想著與外敵勾連,嗬嗬……”
說著,白鳳鳴從一旁一個錦衣衛的手中抽出了一柄繡春刀,然後來到了已經成了屍體的董博麵前。
乾淨利落,不帶任何一絲猶豫,白鳳鳴手起刀落將董博的人頭砍下。
隨後,白鳳鳴提起了對方的人頭,目光如炬的看向了眾人。
“這就是你們的下場……”
一瞬間,現場冷如冰窖。大家看著渾身染血的親王白鳳鳴右手提到刀,左手提頭,哪裡還會想,這麵前的人也不過就是一個十歲的少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