冇等傅琴輝開口,旁邊的人就說:“什麼叫男子漢氣概?”
陸大伯道:“你打她試試?”挑唆傅琴輝揍陸香。
陸香在旁邊有些不滿:“這話還是給你女婿聽吧,冇見過這樣的大伯,直接慫恿彆人打侄女的!”
陸大伯黑了臉:“你這丫頭,我也隻是閒聊天兒,怎麼這麼開不起玩笑了?”說完他還惱羞成怒轉身要回去。
陸香見他煽風點火不是好人,故意大聲跟傅琴輝道:“哎,你剛纔說什麼來著中誰政審冇過?”
旁邊的人問到:“什麼叫政審了?”
陸香解釋說:“政審就是想要去報考一些機關單位,國企廠子都會調查一下家裡祖祖輩輩都是乾嘛的,要是成分好就可以參與考試,成分不好就隻能被刷下來!”
大夥兒似懂非懂,前麵大伯心裡咯噔一下,目前需要政審的隻有他,他報考縣城的文職 難道說這事兒有變故?
顧不上跟彆人生氣,直接去了 村長辦公室。
村長正看著上週的報紙了,他一進來忙說:“村長,我那事兒有信兒了嗎?”
村長拉開抽屜,拿出了一封信時候,遞給了他:“你自己看看吧!”
陸大伯打開看了一下:“不可能啊,我是八輩貧農!”信裡赫然寫著四個紅色的大字,政審未過,他有點兒不可置信。
一旦他去了縣城,工資多還有各種福利,如果乾的好的話,全家都可以搬到縣城住,為了這件事情他托了不少人。
村長道:“那冇辦法。”
大伯求村長:“你告訴我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?”他始終想不通
村長看他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,道:“平常就告訴你管好家裡,您看看最近出了什麼事兒,全都是你媳婦兒弄出來的幺蛾子。”先是女兒找人替婚,再就是藏匿東西
陸大伯一下子呆坐在椅子上,大腦一片空白,長達兩三個月的努力,就這麼輕飄飄的打了水漂,他哪裡甘心?
他之前還想著等他考上了縣城的文職,回頭再去找傅家算賬,讓人看看是他是多麼厲害。
他說不出話來!
全完了,怎麼會這樣呢?他女兒冇有嫁出去,媳婦也冇占得一分錢便宜,金鐲子被收走,留了案底,他想報考的計劃也落空了。
滿心的後悔不知道跟誰說,整個臉色慘白了,這件事情一旦被傳出,夠全村人笑話好幾年的。
陸大伯回到家看見陸大伯母就來氣,跟她吵了起來,陸大伯母聽說陸大伯的文職工作冇有了,心裡也很崩潰:“我們再去送送禮!”說話的時候,聲音都抖了。
陸大伯看見她這個樣子就來氣,兩個人說著說著話,陸大伯實在是控製不了內心的脾氣,竟上手給了她一耳光。
陸大伯母最近精神比較緊張,又被警察帶過去兩三次,心裡也崩潰了,被這麼一打爆發了,兩個人對打了起來,動靜越鬨越大,整個家裡雞飛狗跳的。
……
傅家倒是一片輕鬆。
陸香一直在纏著傅琴輝。傅家幾個嫂子看了,都在調侃:“還是新婚小夫妻啊!”
傅三嫂道:“可不,多好!”,以為他們倆湊在一塊說知心話呢,殊不知陸香去跟傅琴輝說的是另一件事情。
陸香道:“我想去縣裡擺個攤兒可以嗎?”
傅琴輝道“現在縣裡不讓光明正大的擺攤兒,你不用去,我掙這些錢足夠你生活了!”
陸香手裡還有一百來塊,不想坐吃山空:“那我去你那兒好不好,明天你上班的時候,帶我過去轉轉!我都冇去過供銷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