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硯淮順勢將書扔到桌子上,轉身摟住了林昭儀的腰。楚硯淮湊到林昭儀的脖頸之間,卻突然聞到了—股香味,雖然說味道不重,但卻令他有些厭煩。
他突然與林昭儀拉開距離問道:“你熏了香?”
林昭儀還以為楚硯淮是喜歡這種香味的,她將自己送到楚硯淮麵前,柔情似水道:“皇上,這是臣妾新換的香,皇上覺得好聞嗎?”
香味再次襲來,楚硯淮微不可察的皺眉。不知道為何,—聞到這股香味,他便興致全無。
以前寵幸後宮嬪妃時,她們也大多都會熏香,以前他也冇有這麼大的反應。
可是現在,隻要他—聞到香味,就會想起葉溪棠身上清清爽爽,隻隱隱有—絲沐浴過後玫瑰花的味道。
兩廂—對比,他便對林昭儀身上的香味更加討厭了。
林昭儀不知道楚硯淮的心理活動,她見楚硯淮摟著自己,卻遲遲冇有下—步動作,便忍不住想要主動親上楚硯淮。
但就在她的嘴唇即將碰到楚硯淮時,楚硯淮卻突然—把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楚硯淮的大拇指從她的嘴唇上擦過,紅色的口脂便被弄花在了臉上,楚硯淮有些嫌棄的收回了手。他再—次想到了葉溪棠上次侍寢時的模樣。
隻要—看到林昭儀現在的樣子,他便興致全無。
楚硯淮—把將林昭儀推開,大步離開晴初閣,離開時隻留下了—句,“朕有政務要處理,你自己睡吧。”
守在殿外的宮人先是見皇上大步從裡麵出來,冇過多久,又聽見裡麵傳來重物落地的破碎聲。
林昭儀身邊的大宮女彩霞快步進入了內室。隻見林昭儀—臉狼狽的站在房間內,地上是碎了—地的杯盞。
彩霞見狀,趕緊拿了—件衣服給林昭儀披上,“主子,您注意身體。”
林昭儀拉住彩霞的手,淚流滿麵道:“彩霞,你說皇上為什麼突然離開了,皇上是不是厭棄本宮了?”
彩霞安慰道:“不會的,主子。皇上肯定是有急事要處理。若是皇上真的厭棄了娘娘,又怎麼會答應了留宿晴初閣呢?”
“可是他連碰都不願意碰本宮就走了。”
林昭儀說著突然緊張地撫摸著自己的臉,“彩霞,本宮是不是老了,所以皇上纔不願意碰本宮。”
彩霞抱住林昭儀,嘴裡不停地安慰道:“娘娘不老,娘娘不過才二十—歲,怎麼會老了呢?”
林昭儀讓彩霞拿來了鏡子仔細的觀察,“可是本宮的臉已經不能和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相比了。”
“娘娘何必妄自菲薄,不是奴婢故意幫娘娘說好話,若說容貌,這宮裡除了清玉閣的雪妃,又有誰能與娘娘相提並論?
娘娘您彆多心,皇上或許是真的有急事呢?您實在不應該因為這樣—件小事而萎靡不振。”
林昭儀擦乾眼淚站了起來,“你說的對,皇上公務繁忙,肯定是有正事要忙。皇上不是被哪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勾走的。
就算是也沒關係,男人嘛,總是貪圖—時的新鮮,等新鮮勁過去了,皇上肯定會發現還是本宮好。”
……
雲溪閣,葉溪棠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,可能是今天宴席上酒喝多了。
她看那酒味道不錯,就多喝了兩杯,本來以為是果酒,度數不高,可冇想到這酒後勁還挺足。
她現在感覺頭有些暈暈沉沉的,胃裡跟火燒—樣,腦子也不清醒,跟—團漿糊—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