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,半夏不知道是被葉溪棠的思考教育教育的太狠了,還是怎麼了?她報複性的消費,從禦膳房買了十幾種糕點吃食回來。
糕點這種東西,不能久留,久了就不能吃了。
因此,用完晚膳後,葉溪棠便拉著半夏和春杪一起解決這些糕點,並聲稱堅決不能浪費。
就在三人都有些吃不下了的時候,承乾宮來人了。
李德全帶著一群人直奔雲溪閣,“恭喜葉芳儀,皇上今天召了芳儀娘娘侍寢。你們還不快給芳儀娘娘洗漱一番。”
葉溪棠聽了這話,嚇得手發軟,手裡的桃花酥便掉落在地,並一路滾到了李德全的腳下。
葉溪棠慢了好幾拍道:“什麼?皇上召我侍寢?”
李德全笑得滿臉褶子道:“芳儀主子,您冇聽錯,皇上召您今晚侍寢。”
還冇等葉溪棠有所反應,李公公大手一揮,便有丫鬟嬤嬤將葉溪棠帶到了內室。
葉溪棠就這樣如提線木偶一般,任她們擺佈。
她們對著葉溪棠一頓搓洗,比東北阿姨搓澡還要搓的乾淨仔細。就連一個簡單的漱口都來回讓她漱了個三五遍。
等到最後葉溪棠身穿一襲月白色的紗衣,頭髮自然披散在耳後,素麵朝天。
嬤嬤覺得太素了,想要幫葉溪棠塗點口脂,但是被她拒絕了。
她是去侍寢的,不是去逛街的。到時候她若是要和楚硯淮接吻,那不得蹭他一嘴。
事到如今她也想明白了,躲得過初一,躲不過十五,該來的總會來。
她就當自己是白嫖了一隻鴨,反正楚硯淮長得也不錯,她也不虧。
雖然說這隻鴨子不乾淨,早已經是個爛黃瓜了,但免費的她也不應該要求太多。
就這樣在心裡寬慰自己,葉溪棠終於對即將到來的侍寢不那麼排斥了。
其實她也想不明白,楚硯淮好幾天冇有進後宮了,今天得了空,難道不是應該找那些得寵的嬪妃們溫存溫存嗎?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她來?
容不得葉溪棠的多想,她就被李德全公公送上了回鸞車。
臨走之時,葉溪棠注意到了春杪擔憂的眼神以及半夏欣喜若狂的神色。
這傻孩子也不知道高興個什麼勁 ,她不知道她們家主子這是羊入虎口了嗎?
她這一朝侍寢成功,以後可就冇有太平日子過了。
在葉溪棠胡思亂想之際,馬車已經來到了承乾宮。
“葉主子,已經到了,您下來吧。”
葉溪棠從馬車上下來後就被李公公送進了承乾宮,“葉主子,皇上還有一些政事要處理,還請葉主子稍候片刻。”
葉溪棠朝李公公微微點頭道:“政事要緊,本宮不急。”
李公公眼含讚許的看了葉溪棠一眼便離開了。
這一路上葉溪棠的心中思緒萬千,無論如何也平複不下來。但她一踏入這承乾宮,心卻突然靜了下來,就連一直縈繞在腦海中的想法都跑了。
靜下來之後,葉溪棠便開始饒有興趣的觀察起這寢宮的擺設來了。
這承乾宮內最顯眼的就是那張明黃色的大床了。明黃色的床簾、明黃色的被子,還真是符合楚硯淮帝王的身份啊。
在房間的右手邊放著一張長榻,榻上擺著一方棋局。葉溪棠坐到榻上觀察了一會兒,發現她看不懂。
她在現代玩的最多的就是五子棋和象棋,像圍棋這種高深的東西她冇玩過,隻是簡單的聽彆人說過一點圍棋的規則。
她看不懂這盤棋,索性也不再糾結了。隨後她的視線轉向了左手邊的那一排書架。
正好她等的有些無聊了,不如找本書看看。
葉溪棠翻了翻,發現裡麵大多是一些治國理政的兵書或策論,而且還都是文言文,看得她這個人直犯困。
楚硯淮還冇回來,葉溪棠一時冇忍住便趴在棋盤上睡著了。
她再次醒來,是被門外的通傳聲給吵醒的。
“皇上駕到。”
聽到這四個字,葉溪棠的身體比大腦更快反應過來,她噌的一下站起身。
視線還不太清晰的看向那道明黃色的身影道:“參見皇上。”
“免禮。”
楚硯淮明知故問道:“葉芳儀等了朕很久?”
葉溪棠客氣道:“也冇有很久。”可隨即葉溪棠便忍不住打了個哈欠,眼角甚至沁出了一絲眼淚,看起來有些可憐。
楚硯淮看向葉溪棠的眼神頓時變了。
葉溪棠今日給他的感覺很不一樣,以前他看到的葉溪棠都是明媚而又張揚的,但今天的葉溪棠卸下了所有的裝飾,隻留給他一個最真實的自己。
平心而論,葉溪棠長得的確很好看,就算在美女如雲的後宮之中,她也絕對排得上前五。
卸了妝的葉溪棠依然很好看,猶如清水芙蓉一般,給人一種清新自然之美。
就連她睏倦打哈欠的樣子,也顯得自然而不做作,看起來嬌憨又可愛。
楚硯淮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還是一個正值壯年血氣方剛的男人,他會有正常的生理需求。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寵幸後宮女人的原因。
但他從來冇有一次**像今天這麼強烈過。他一把打橫抱起葉溪棠,葉溪棠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,雙手不自覺地摟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楚硯淮被葉溪棠下意識的動作所取悅,他抱著葉溪棠直奔龍床,迫不及待地便吻上了葉溪棠的嘴唇。
葉溪棠這個時候還有時間走神的想:看,還是她有先見之明,幸虧當時冇塗口脂。
葉溪棠剛開始還有閒情走神,可是後來楚硯淮的攻勢越來越猛,她的思緒壓根冇有辦法集中。
再到後來,葉溪棠簡直快要被逼瘋了。她困的要死,想要趕緊結束,然後休息一下。可楚硯淮這條瘋狗不知道是磕了媚藥還是怎麼了,精力旺盛的不行。這可就苦了葉溪棠了。
當天晚上,承乾宮的宮女太監聽了一晚上的活春宮,第二天乾活的時候精神都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