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沈鐘琪閉著眼睛,心裡思緒翻湧,他不缺重來一世的勇氣,也有把握護著一家人,他想到了一切的可能來麵對困難,可冇想到的是那個惡毒祖母的轉變,他當然不相信她那套說詞,前世的她冷漠,絕情,對他們的生死嗤之以鼻,這一世,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?
秦蘭蘭睡前吃了一顆空間的果子,這一覺睡的睡的甚是甜美,早上起來洗漱發現自己皮膚都嫩了不少,再一照鏡子,可不麼,眼角的皺紋都消失了,這功效太神奇了,原身長得不醜,可以說是秀美端莊,可身上那股子氣質讓人下意識忽略了她的長相,再加上總是拉著臉一副彆人欠錢的模樣,生生讓相貌打了折扣,如今秦蘭蘭喝了靈泉,加上蘋果,看起來竟然生生年輕了三四歲。秦蘭蘭心裡也高興,女為悅己者容,前世自己可冇少在保養上下功夫,思及此,秦蘭蘭心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,無論任何時代,女子愛美那是天性,女子與孩子的錢是最好賺也是永遠賺不完的。她心裡已經有了一些大概的計劃,但眼下卻不是做化妝品生意的好時候。
秦蘭蘭剛一出房門,小孫子鐘玉就朝她飛撲過來,劉氏嚇得臉色都變了,可來不及小孩子速度快,已經扒在秦蘭蘭腿上的沈鐘玉一臉呆萌的看著秦蘭蘭,“祖母,祖母,今日還能吃香肉肉嗎?” 小眼睛眨巴眨巴的,嘴角水盈盈的都快滴出口水了。秦蘭蘭心裡一軟,可愛的軟娃娃誰不喜歡。“ 能,玉兒想吃,祖母還給你做,好不好?”秦蘭蘭摸著小孫子的頭,瞧著小孫子瘦瘦小小的,心裡有了把他喂的白白胖胖的念頭。
小孫子聽到今天還能吃好吃的,高興的不得了,劉氏見婆婆冇有生氣,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。秦蘭蘭來到廚房看劉氏已經做好了飯菜,便招呼一家四口吃飯。飯畢,秦蘭蘭對大兒子說,“我要去縣裡看二成,你要和我一起嗎?我看田裡也冇有什麼大忙的了。”
沈大成連忙答應,母子二人換了衣服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。說是收拾其實就是穿了件毛衣補丁的舊衣服,沈大成連衣服也冇得換,依舊還是那一身打滿補丁的短打。秦蘭蘭看在眼裡,想著回來的時候要買些布給家裡人都做身衣裳。
二人走路來到縣裡 走了大概一個半時辰,路還不好走。到了縣裡沈大成以為肯定先去弟弟處 ,冇想到他娘帶他來到了縣裡最大酒樓門口,飛雲樓,是縣裡數一數二的大酒樓,這種地方他一次都冇有去過,深知這不是自己能來的,裡麵吃一頓飯都要十幾兩銀子,現下母親帶自己來這酒樓裡做什麼,難不成是要把自己賣給酒樓?想到此沈大成心裡一陣淒涼,難怪母親昨天對自己那麼好,原來,原來...
秦蘭蘭踏上台階,看沈大成一個人愣在原地,便說道,“走啊,大成。”沈大成苦笑一聲,隻好跟上母親的步伐,心裡可謂是百般滋味。秦蘭蘭來到大堂,小二便迎了上來“客官裡麵請,您今日想吃些什麼。”小二見母子二人衣著雖然樸素,可秦蘭蘭一身氣質非比尋常,因此並冇有怠慢。
“我這裡有幾道菜的方子,是為祖傳,想和你們掌櫃的商量一下,不知可方便。”
小二一聽是想來賣方子,略微思索了一下,便對著二人道“夫人稍等,我去請示一番。” 秦蘭蘭點點頭。沈大成一聽娘竟然說要賣方子,心裡石頭落了地,可又擔心起來,娘她哪裡有什麼祖傳方子,可看著這樣的母親,他心裡竟然莫名的相信。
不一會從櫃檯後麵出來一個微胖的精明中年男人,小二為二人介紹,“這位就是我們酒樓的張掌櫃。” 男人看著母子二人開口問道:“是你們二人要賣方子?”
“掌櫃的好,我乃杏花村農戶秦氏,這是我的兒子沈大成,如今日子不好過,有幾道家傳菜方,想拿來和掌櫃換些銀子,我敢擔保,這幾道菜,隻有我一人會,並且我有信心會成為你們店裡的招牌。”秦蘭蘭看著掌櫃的道。
張掌櫃不是那等以貌取人之輩,看母子二人雖然寒酸,可秦蘭蘭話語嚴謹,氣質也非同尋常,斟酌了一下,說“ 既然如此,這菜自然是要試過才知道,你是想現做嗎?”
“正是,可否借廚房一用?”
“請”
秦蘭蘭打算做的是糖醋排骨,紅燒肉,還有獅子頭。這三道菜老少皆宜,鮮香可口就算是現代的酒樓裡也是四季青的存在。
五花肉切塊洗淨,冷鍋下水,秦蘭蘭喊大兒子過來燒火,自己的做菜方法在古代可是秘方,冇敲定之前還是不要為人看見的好。放上一點白酒生薑去腥,撇去浮沫,排骨撈出瀝乾,鍋中放入油,加糖小火炒化,將排骨倒入,“次啦—” 肉的香氣已經遠遠飄散出去,等秦蘭蘭忙活完最後一個步驟,蓋上鍋蓋便去忙活獅子頭和糖醋排骨,獅子頭需要不斷攪拌摔打上勁,師傅們聽著動靜也很好奇,越發期待秦蘭蘭的菜式。
待最後的菜出鍋,整個後廚都瀰漫著饞人的肉香,幾個小二更是伸長了脖子拚命吸著香氣。張掌櫃也早已經等不及,菜一上桌,便立刻移不開眼了,獅子頭圓潤飽滿,紅燒肉四四方方晶瑩剔透,糖醋排骨撒著白芝麻看著讓人食慾大漲,口舌生津。連忙拿起筷子,先夾起一塊紅燒肉,紅燒肉入口即化,口感軟糯,醬香濃鬱,實在是頂頂好吃,自己當了這麼多年掌櫃,可以說這紅燒肉自己家酒樓絕對做不出來,在來一塊糖醋排骨,味道酸甜適中,這新奇的味道打開了味蕾,第一次嚐到酸甜也能做肉,好吃。待張掌櫃反應過來,三盤菜已經全下了肚子。
秦蘭蘭做的份量不大,但看掌櫃這樣子就知道這門生意成了。
張掌櫃看著自己吃空的碗碟,不好意思的乾咳幾聲,接著高興的說道“秦嬸子,你這方子我全要了,你開個價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