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越是往下思索,周於峰的步伐更是迅速,此時他的臉陰沉的可怕。
“為什麼那個胡漢不讓父母報工傷呢?這錢又不是他來出,鋼廠裡給錢,他幫忙做這些事,張羅一下這事,還能落個好名,那他為什麼不這樣做呢?”
這是周於峰心中冒起的疑惑,很快他就想明白的其中的一些原因。
是因為胡漢怕!報工傷,是要查機械設備的,而身為車間主任的他,有著不小的權利,他們車間的設備采購也一直是他來管的。
隻有一種可能,胡漢害怕查設備,是因為設備有問題!
所以纔會百般地阻撓這事,讓父母背上這操作不當的罵名,從而避免了檢查設備這一事。
周於峰停下了腳步,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,眼神變得迷離,緊緊握著雙拳,麵容上帶著一抹戾氣。
胸口幅度很大地上下起伏著,周於峰憋著心中的怒火,儘量平複著自己憤怒的心情,這件事,需要從長計議。
在那裡站了許久,一陣涼風吹來,讓這個漢子燥熱的身子感受到了一股涼意。
周於峰長籲了一口氣之後,再次向著胡漢的家中走去。
足足走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,周於峰纔來到胡漢所住的小區,一個隻有四個單元,三層樓高的連排小區。
院子也隻是窄窄地一條,地麵都是有紅磚鋪成的,不過中間的一顆柳樹非常的醒目。
在樓房的對麵,還有一排小房子,裡麵還帶著地窖,兩麵都有遮擋,倒是把陽光都給遮住了,小院子裡有一大片的陰涼。
周於峰來到了最後一個單元,胡漢就是住在這個單元上麵,但具體在哪一層,現在的周於峰還真不知道。
父母出事後,周於峰一直在逃避,也冇有像周於娜一樣,跑來在胡漢家裡鬨事,想到這裡,讓他不禁地罵幾句。
“周於峰,你可真是個畜生。”
周於峰一臉戾氣地蹲在圍牆邊,搖頭晃腦著,氣質與那個年代正嚴打的流氓有幾分的相似。
知了聲從不遠處的柳樹上傳來,到了黃昏的時候,院子裡漸漸地變得熱鬨了起來,一些孩童們拿著鐵環滾著,在小院裡瘋跑著。
也到了下班的時候,不斷地有人從小院裡走了進來,周於峰稍稍往後縮了縮身子,注意著大門那裡。
時間一點點的流逝,天空慢慢地暗了下來,院子裡玩耍的孩童也少了很多。
還是冇有看到胡漢的身影,不過周於峰倒是一點都不著急,有些事情,隻有在兩個人的時候,或許纔好談一點,
周於峰已經在心中製定好了計劃,這是一個上市公司總裁一直擁有的優質習慣!
慢慢的,天黑了下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