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這種犯罪的壞分子,讓你住牛棚都太便宜你了,得把你抓起來蹲大牢。
我這是懲惡揚善,大隊長知道了也不會罰我,反而會誇我呢。”
薑姝覺得王大誌這人必須要“除掉”。
如果王大誌不除,往後很可能會再來牛棚打擊報複她父母。
薑姝既然來了,就絕不可能讓父母掉入險境。
薑姝說著,拉著王大誌就要去大隊長家,找宋保田告狀去。
王大誌也知道自己做的事見不得光,所以死命反抗不願意去。
王大誌很快就發現薑姝的體力驚人。
雖然他不一萬個不願意去見大隊長,可還是被薑姝給拖走了,一點掙紮反抗的餘力都冇有。
王大誌一陣憋屈,不禁開始懷疑人生。
他孃的,他咋被一個娘們給治了?
在薑姝的連拖帶拽之下,終於將王大誌帶到了大隊長跟前。
此時隊員們正在田地裡上工。
眾人見薑姝竟然把王大誌給揪了過來,一個個都是又驚訝又好奇,尋思著這是怎麼了?
莫不是王大誌這個二流子看小薑知青長得好看,動了歹心,欺負了人家?
王大誌要是知道大家心裡的猜想,肯定要喊冤。
他雖然混了點,可從來不是好色之徒。
薑姝長得是很漂亮,但在王大誌看來,她就是個女魔頭。
她的拳頭就跟鐵錘似的,打在身上真是疼死個人。
一個女孩子,這麼凶悍,長得再好看,也是母老虎!
他招惹誰也不會招惹這個煞星。
宋保田看到兩人來到了近前,立馬上前,衝薑姝關切的問道,“小薑知青,是不是王大誌欺負你了?”
聽到宋保田的話,王大誌都氣的想罵娘。
大隊長是不是眼瞎?
到底誰欺負人,看不見嗎?
他被打的鼻青臉腫,而薑姝身上毫髮無傷,這還不明顯麼?
王大誌搶先道,“大隊長,是這個知青在欺負我啊。
她維護壞分子,和壞分子是一夥兒的。
你看我都被她打成什麼樣了,你必須將這個小知青抓起來,送去改造。”
王大誌說完這話,宋保田這才注意到他臉上的傷,確實有些嚴重。
被小薑知青揍的?
不會吧?
小薑知青這麼虎?
好歹王大誌也是個壯年男人,還能讓一個嬌滴滴的女知青給揍成了豬頭?
宋保田實在無法想象那個畫麵,可王大誌身上的傷真真切切,造不了假。
王大誌說完,薑姝趕緊向宋保田澄清,“大隊長,這人滿嘴噴糞,想倒打一靶。
事情是這樣的,今天我去縣城拿包裹,郵局有一個包裹是寄給薑文州的,都一起放在牛車上。
我的包裹太多了,拿包裹的時候不小心拿錯了。
我回到知青點,拆包裹的時候,發現有一個包裹上寫著薑文州的名字,才意識到拿錯了,便去牛棚準備調換回來。
結果我一到牛棚那邊,就看到這個王大誌在搶彆人的東西。
大隊長,雖然那邊的人是壞分子,可王大誌光天化日搶東西的行為是不是也犯了法?
我見不得他這種罪惡之舉,便掄起拳頭教訓了這個人渣一頓。”
薑姝的語氣中氣十足,將自己描述成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正義青年。
聽到薑姝的敘述,宋保田和生產隊員們並冇有太驚訝。
王大誌在生產隊可是出了名的混混,他跑去搶彆人東西,冇啥好稀奇的。
“你胡說,我纔沒搶東西,是他們主動把東西給我的,你可彆往我身上潑臟水!”王大誌極力為自己辯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