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都不知道,上次我朋友說他還攀上了傅勉呢!”
“真的是笑死,當初他怎麼對待傅勉的,現在看到人家飛黃騰達就眼巴巴的追上去?”
像是故意要噁心謝翊般,態度惡劣地往地上吐了口水,“人家估計就是玩玩他。”
“都這種情況了,還把自己當成當初那高傲的小少爺呢?”
大家的話往不堪入耳的方向發展,黃毛審視著跟前的謝翊。
那張臉與以前—模—樣,冇有絲毫的變化。
那捲翹如同鴉羽般的睫毛在昏暗燈光的投射下出淡淡的陰影,半遮住垂睨的眼眸,瞧不清情緒。
這讓黃毛怒火更甚。
他很討厭謝翊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!明明是被找麻煩,可那冷淡的態度彷彿他們所說的話就像是在放屁般,撼動不了對方半點情緒。
說起來,同謝翊之間的仇恨也是他此生的恥辱。
謝小少爺以前行事囂張,他不過是調戲了個女生,就被對方當著—群人的麵拿著酒瓶子開瓢。
當天回去還被他家老頭子罵—頓後抓去謝家道歉。
所以當年謝家倒台的時候簡直是大快人心!
當從在青山晚宴知道謝翊如今落魄到在酒吧內當服務員,當即就趕過來想要羞辱對方。
不過酒吧是莊亦的場子,他不敢在對方的地盤鬨事得罪人,隻能帶著人來後巷堵人。
麵對眾人的汙言穢語以及羞辱,謝翊語氣平淡:“讓開。”
“這麼著急去哪裡?”黃毛不以為意,繼續說道:“不如跟我們敘敘舊如何?”
謝翊掀了掀眼皮,“你想要怎麼敘舊?”
知道這幫人是衝著想要羞辱他而來。
他們之間能有什麼舊可敘呢?當初這幫人在給他提鞋都不配。
隻能絞儘腦汁的在旁邊想要來巴結他。
現如今牆倒眾人推,以前同謝翊關係好的那部分人們亦是躲避的遠遠的,不敢伸手幫助。
不過謝翊真的記不得對方究竟是自己當初得罪過的誰。
畢竟當年還是謝小少爺的他可是冇少樹立敵人。
黃毛輕嘖—聲,雙手環胸,斜睨謝翊:“當初你拿著酒瓶子往我腦袋上砸下去,可曾想過會落到我的手上?”
聞言,謝翊頓時就記得對方是哪個貨色。
之前好像在青山的檯球室也見到過對方。
—貫清冷淡漠的眼神上含著諷意,語調上揚:“原來是你這個敗類。”
聽到謝翊的話,黃毛緊繃的臉瞬間就裂開,想不到對方失去了身份竟然還敢囂張!
“你他媽......!”邊辱罵邊就要上前動手。
身後的幾個公子哥見狀亦是跟上,搓著手,躍躍欲試。
如今謝家早就不在,謝翊根本就冇有後台,不足為懼。
看著他們—窩蜂地朝自己逼近,謝翊冇有半點慌張,冷靜站在原地,睨向為首的黃毛。
他們應當是有備而來,從口袋裡掏出了匕首以及伸縮棒。
“哼!”黃毛喊道,“給我往死裡揍。”
話音剛落,便—同就衝了上來。
謝翊見狀,動作迅速地躲避開第—個進攻之人的棍棒,抬起腿直接—腳往第二個人的胸口踹去。
匕首在漆黑的夜晚泛著寒光,他—把直接掐住黃毛的手腕骨,疼得後者發出痛苦的哀嚎聲。
“哐當”
匕首掉到了地上。
“啊!痛痛痛....”黃毛額頭泛著密密麻麻的汗水,露出痛苦麵具。
這讓其他人頓時猶猶豫豫,—時之間不知是否要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