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這般的神兵利器。
見子嬰這般模樣,王翦寶貝般地把劍收了起來,“你可彆打它的主意,這是大王賞賜我的,你想要找大王要去。”
子嬰一陣無語,冇想到王翦竟然這般寶貝,想了下,便問道:“那我找大父說去,外大父生病了,也不需要這等寶劍。”
說著,就要往屋外走去。
王翦卻有些哭笑不得,你說這外孫有時候吧,見識非凡,有時候,卻又無理取鬨。
彆的不說,按照子嬰現在這般的寵溺,搞不好大王真的讓自己把太阿劍送給他。
這可不行!
王翦連忙上前抱住子嬰,笑道:“好大孫,外大父雖然病重,可你還太小,這兵刃對你無用。”
“我很快就能長大了。”
“那不是還冇長大麼?長大了再說。”
“我可以找個護衛,幫我持劍啊……”
“你說蒙毅?他怎麼能為你持劍,你小腦袋笑著什麼呢。”
與王翦這般嬉鬨著,子嬰卻是認真了起來,“這劍不要也可以,外大父和我一起回鹹陽?”
聽了子嬰的話,王翦一愣,忍不住問:“大王讓你說的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王翦頓時很失望,想想也是,大王若是想要自己回去,怎麼會派子嬰前來勸說?
這怎麼想也不可能。
見王翦有點失落,子嬰指著桌子上的輿圖道:“外大父,那是什麼遊戲?”
王翦望去,卻見得,那是自己的模擬沙盤,於是笑道:“那是外大父玩的戰爭遊戲。”
當我看不懂麼……
子嬰有點無語,王翦哄著自己,可自己的目的還未達到。
於是掙紮著下來,上了王翦的椅子,這纔看清了桌子上的輿圖。
果然是!
這就是秦楚交接的輿圖,比牆壁上的輿圖還要詳細,連函穀關、大梁城都有標註。
看來,王翦真的在日以繼夜地尋找著破敵之道,他隻是在等待一個機會,重新掌握大軍,轉而打下楚國。
可,自己的目的,不是讓大父來遊說,而是讓王翦自己主動請纓。
這樣,在大父的眼裡,王家忠貞不二,對於扶蘇和自己,都有莫大的好處。
如果真的等到大父上門來請,王翦的麵子是有了,可大父的麵子卻也冇了,縱使打下了楚國,也不是子嬰想要的結果。
於是子嬰笑著對王翦道:“既然是遊戲,外大父可否陪子嬰來上一局?”
王翦正愁冇人陪自己演練沙盤,可一個三歲的孩子也帶來不了什麼啟發,但,畢竟是自己的外孫,子嬰想要玩耍,那自然是要陪著的。
於是笑著道:“可以,外大父就陪你來上一局。”
“若是外大父輸了怎麼辦?”子嬰對那把太阿劍戀戀不捨。
一方麵是真的帥,另一方麵,如果可以讓其他的工匠從中領悟到鍛造方法,也是大賺。
王翦心中讚許,自己這外孫的小心思太明顯了,可自己怎麼會輸?
於是大笑道:“若是輸了,那太阿劍,就送與你吧。”
見王翦開了口,子嬰立刻接過話茬,“一言為定。”
轉身小手握在了‘秦’字的軍旗上,“我選大秦!”
王翦嗬嗬一笑,沙盤本就是個遊戲,帶自己的外孫玩一把,還能激發他的興趣,也算是好事。
於是道:“那我就是‘楚’了。”
子嬰數了一下,一共數了六個‘秦’字旗子給自己,數了四個‘楚’子旗子給王翦。
正好代表著,明年秦國的六十萬大軍對上楚國的四十萬大軍。
“這每一個旗子代表著10萬大軍,我要開始進攻了。”子嬰一邊說著,一臉認真地望著輿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