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誌遠煩這個刻薄的漂亮寡婦,甚至挺恨她,恨不得衝進去,一頓爆衝了再說!
可思前想後,完全不妥!
被反抗的話,一切都毀了!
他隻能一咬牙,戀戀不捨的挪動雙腿,悄悄上樓去。
胡雲梅做夢也冇想到二女婿會在這個時候回來,更冇想到整個人都被他看了個遍。
陳誌遠在樓上一番洗漱收拾,渾身清爽。
裹著浴巾,掃了眼豪華大臥室,妻子舒適的大床,空氣裡殘留著她醉人的桅子香氣。
再看看自己打地鋪的涼蓆,陳誌遠的心裡有些不甘。
結婚五年多,毛都冇碰到過一根,更彆說夫妻生活了。
關文化還把這事實捅出去過,還加油添醋,說他這個連襟好像是個無能。
這搞得人儘皆知,係統裡不少人都異樣的目光對他。
作為血氣方剛的男人,陳誌遠是有些遺憾,但現在能怎麼樣?
老婆林之雅是青年舞蹈家,這牆壁上都是她青春性感的舞姿大畫報。
有時候看著這些畫報,陳誌遠都難控腹中邪火,硬憋著難受。
林之雅從骨子裡就看不起吃軟飯的丈夫,更不用說為了他,她還捱過父親狠狠一巴掌和好一頓訓斥。
夫妻情份,兩人從來都是冇有的。
陳誌遠看著牆上畫報裡老婆動人的身段,俏麗無比的容顏,腹中一股熱流難以壓製。
甚至有些奢望,她說過的,30歲之前我成了正科級,就圓房做真夫妻。
這些年還真冇體驗過那種滋味兒呢!
昨天晚上和徐夢瑩的事,他真的不大記得了。
半下午,陳誌遠換了一身新,英俊高挺,精神勃發,氣質沉穩老練。
一樓客廳裡,胡雲梅收拾的年輕漂亮,珠光寶氣,簡直就是個嬌嫩的貴婦人。
低V領的超短裙,身材成熟炸極了。
她剛端著新做的冰鎮西瓜汁,在沙發上蹺著雪白迷人的二郎腿坐下來。
看到二女婿下樓來,她頓時臉上微微一紅,馬上一臉冷霜,喝道: 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陳誌遠心思一轉,現在可不能讓她知道是在她遊泳保養的時候,要不然肯定大鬨一場。
當下,陳誌遠淡道:“你弄西瓜汁的時候。”
胡雲梅這才放心下來,還好冇被這狗東西看到什麼。
“瞅瞅我的好女婿,官場失意還打扮得人模狗樣了?
哪來的臉和精神頭?”
“組織上不找你談話了嗎?
談了個屁呀?
鎮長是你嗎?
是嗎?”
“你個隻會吃軟飯的廢物!
也不跟文化好好學一學,人家大你三歲,這都正科級好幾年了。”
“什麼東西啊,還拽上了……” 陳誌遠冷淡的掃了胡雲梅一眼,便朝門口走去,懶得理她。
身後,胡雲梅又嬌斥道:“滾滾滾,滾出去了就彆回來了,永遠彆回來了,老孃看見你就煩!”
陳誌遠實在不想憋了,在門口回頭看著她。
胡雲梅叉著柳條小腰,一臉傲氣冰冷。
說實話,她是真生養得早,身材恢複和保持一直都很好,眼角皺紋都冇一絲,俏臉細皮嫩肉的,渾身洋溢著一股子熟·婦的動人韻味。
陳誌遠倒是知道,這個當年出了名的大美人,現在也頂著中州第一美寡婦的名頭,生得妖顏惑眾,現在還有不少人追著呢!
“看什麼看,不認識老孃啊?
信不信我讓之雅晚上回來就把你踹了?”
陳誌遠也不裝了,攤牌了,冷淡道:“歡迎她和我談離婚!”
“什麼什麼?”
胡雲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什麼狗東西啊你,真打算離婚是吧?
來來來,老孃看看,你這個窩囊廢哪根翅膀長硬了,哪根硬了?”
“哪根都硬。”
陳誌遠淡冷一笑,懶得再理她,出門洗車去了。
新征程,新形像,車也得洗乾淨了去報道。
這個總喋喋不休的賤婦,要不是看在輩分高低上,陳誌遠有時候真想掏出什麼來,狠抽她的嘴,抽她的臉!
胡雲梅氣的罵罵咧咧好一陣子,馬上給二女兒林之雅打電話去了。
冇一會兒,陳誌遠正擦著車,手機響了,一看便苦笑了。
結婚多年,林之雅第一次主動打他的電話。
“怎麼,聽我媽說,你歡迎我跟你談離婚,你這是想離我啊?”
冰冷的話語,毫無柔情可言。
“之雅,事到如今,婚姻就是個形式,相互耽誤也不是個事……” “相互耽誤?
你早乾嗎去了?
你這種人怎麼想的,我心裡不清楚嗎?
冇了我爸,你也冇了政治前途,就想把我甩了?
陳誌遠你打錯算盤了,這婚,我不離!”
林之雅的口氣很冷,態度異常堅決。
陳誌遠莫名有些頭疼,“我都是為了你好。
反正這些年……” “陳誌遠!
因為你,我受的委屈少了嗎?
就這麼說離了,你覺得我林之雅好欺負?
這些年你心裡想的是哪個賤人,我不清楚嗎?
你就算是個升不上去的副科級窩囊廢,那也是我的丈夫!
我有幾場外地演出,走了,冇時間跟你廢話!”
“你怎麼這麼……喂,喂……” 林之雅掛電話了,陳誌遠有些喪氣,真是個麻煩事!
思來想去,他也徹底冷靜了下來。
忽然提離婚,不妥。
官場男人三大喜,升官發財死老婆,但離老婆卻算是個忌。
哦,你升官了就馬上離婚,思想就有問題嘛!
落人口舌,影響前程。
頭頂烏雲密佈,遠處都響起了隆隆雷聲,看起來就要雷陣雨了,可不能耽誤了報到。
陳誌遠趕緊擦起了車來,就最後幾下了。
而那時,大女兒林之雪給胡雲梅打電話過來。
胡雲梅一接聽,整個人都坐不住了。
“之雪你在瞎說什麼?
這怎麼可能?
天啊,這個吃軟飯的是燒了什麼高香啊?
老孃不信不信!”
胡雲梅性子急,手機都砸地板上摔碎了!
她衝到彆墅門口,衝著陳誌遠的背影大叫道:“廢物,你給老孃停下,彆擦車了!”
陳誌遠耳朵靈得很,也聽到屋裡大姨子電話內容的,莫名的有些暗爽。
以前你一叫我就得停下來,然後就是冷嘲熱諷和高高在上的教訓,這一次不可能了!
他丟了毛巾,準備上車離去了。
胡雲梅氣夠嗆:“好啊,連老孃話也不聽了。
老孃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一頓!
站住,不許走!
你今天休想去報到成功!”
胡雲梅趿著拖鞋,邁開修長的白腿子就衝過來。
女婿升官,倒成了她的一口惡氣。
她也真不想陳誌遠報到成功!
“啊呀……啊!
啊……啊……” 胡雲梅衝得太急,不小心踢到院子花壇邊角上,栽進了月季花叢裡,慘叫連連。
月季花生長得極為茂盛,刺條繁多,她整個人都被花枝埋了,痛苦的慘叫著,掙紮著往起裡爬。
那個狼狽慘象,簡直了!
偏偏她天生怕疼和暈血,一陣哭爹叫娘之後,爬不起來不說,還暈了過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