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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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水平,我看什麼比賽都穩了。嗬嗬,不過以後不要再叫季主任了,就叫季大哥。這樣順耳,還有這是我的名片,上麵有我的私人電話。以後有什麼困難,宋書記說了找我,我解決不了,可以找宋書記。”季文斌一邊笑著說,一邊雙手遞過一張白板名片。上麵就寫著季文斌,還有一個電話號碼。

上官學津恭敬地雙手過來,歉意地說:“對不起啊,季大哥,剛來渝川,冇有準備名片,還望見諒。”

“冇事,理解。不過上官兄弟,你跟哥說,之前你在宋書記家裡對書記說的話是不是另有深意。”季文斌瞟了一眼前麵正在專心開車的司機,壓低聲音說道。

上官學津神秘地笑了笑,疑惑地說:“季大哥,你還不知道嗎?”

季文斌更加困惑了,說道:“知道?知道什麼啊?”

上官學津湊到季文斌的耳朵邊,小聲地說:“宋書記估計要升了。”

“什麼?”季文斌大叫了一聲。

上官學津有些氣惱的看著他,示意他平靜些。

可是,季文斌怎麼能平靜得下來。如果這是真的,那麼自己也要規劃一下了。可是,自己作為宋書記的秘書,一個體製內宋書記最親近的都不知道,眼前這個年輕人怎麼知道呢?於是好奇的問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
上官學津笑的更神秘了,說道:“診病診出來的。”

季文斌可不信,笑著說:“瞎說,醫生還能診斷出官運?”

上官學津解釋道:“醫生是診斷不出官運,不過中醫講究,醫者意也,望氣而斷。宋書記,精神飽滿,精氣旺盛而溢於言表,脈搏磅礴說明雄心再起,偶然氣短心悸實乃患得患失。作為上位者,還有什麼比權力更令人心神不靈。”

季文斌不可思議地看著上官學津,抓著他的手激動地說:“兄弟,聽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啊。”他相信了上官學津的判斷。這個訊息,恐怕宋書記已經知道了。怕橫生枝節,所以並未告訴自己聽。如果自己早做打算,想必也能占得先手,為日後謀得個好去處。

接下來的路程,季文斌有些沉默,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。等到瞭望江樓,季文斌連忙下車給上官學津打開了車門。從政者,政治前途很重要。上位者,猶如宋衛龍都細心謀劃著自己的政治命運。可以說,今日上官學津的提醒足以改變自己的政治命運。

從王老家離開的時候,季文斌覺得與上官學津的交往更多因為他的醫術和宋書記的病。此刻,季文斌已經從內心裡把上官學津當成自己的兄弟了。他緊緊抓住上官學津的手,說道:“上官兄弟,謝謝你。不管以後怎樣,我認了這個兄弟了。”

“季大哥,言重了。我也隻是瞎猜的。再說,我們也已經是朋友了嗎?我的朋友可不多,在渝川就更少了。”

“嗬嗬,好。我也不矯情。宋書記吩咐了,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哥哥。哥哥我在著渝川地界還有些薄麵,再者咱們還有宋書記。”季文斌開懷地說著。

上官學津背了揹包,說:“季大哥,我先回了。老師還有功課交代,我得回去溫書了。你也早點回吧,有空再聯絡。”

“好嘞,你回吧。我也走了。”季文斌擺了擺手說。

看著夜幕下這個揹包的年輕人上山的身影,季文斌感觸良多。現在他都覺得不可思議,還有人能“診官”。不過,存在即合理,自己相信就是事實,他打開車門,上了車,凝重地對著司機說了一句:“開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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