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?”
“不太好吧?”
被女人留宿,還是這麼好看的女人,還是第一次。
雖然曾有一夜之情,而且還有個女兒,但終究不熟。
當然,江嚴擺出三辭三讓,也不過是客氣一下。
不過薑詩予麵色一黑,心道多少人都巴不得的想要這種待遇,這個傢夥竟然還矜持?
於是傲嬌的揚起下巴,玩味道。
“哦?”
“那好吧,我就不留你了!”
話音剛落,江夜馬上拉著江嚴的手,可憐巴巴的看著薑詩予道。
“不要!”
“我不要爸爸走!”
薑詩予看著江夜可憐巴巴的小眼神,無奈輕撫自己的額頭。
“真是敗給你了!”
說完江夜又轉頭看向江嚴,一臉認真的樣子。
“爸爸,你彆走好不好?”
江嚴尷尬的摸了摸鼻子,心道這種狗血電視劇橋段還能在自己身上上演。
不愧是我!
感受江夜肉乎乎軟糯糯的小手,江嚴不由心裡一軟,隻好點點頭道。
“好吧!”
瞬間江夜可憐的表情一掃而光,激動的踩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跳起來。
“好哎!”
“爸爸不走了!”
薑詩予微微搖頭,而後指了指彆墅裡的房間道。
“房間很多,你想睡哪間都可以。”
說完薑詩予鼻頭微皺,嗅到江嚴身上獨有墓園的紙錢味,便攬過江夜柔聲道。
“乖,寶貝,讓爸爸先去洗個澡,再來陪夜夜好不好?”
江夜可愛的點點頭,轉過身盯著江嚴道。
“爸爸,那你快一點哦!”
半晌後。
浴室裡傳來‘嘩啦啦’的水聲。
薑詩予換上了一套睡衣,頭頂再次出現一對毛茸茸的狐耳,修長白皙的腿疊在一起,一條白色的尾巴懶散的搭在鬆軟的床上。
江夜靠在薑詩予的身邊,同樣頂著一對狐耳,隻不過和薑詩予不同的是,江夜的狐耳是黑色的。
薑詩予摟著江夜忍不住有些好奇問道。
“寶貝,你在哪裡找到爸爸的?”
自己找了五年冇找到江嚴。
竟然讓江夜找到了。
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血緣親和?
也太巧合了吧?
江夜將晚上的事仔細的對薑詩予說了一遍,而後問道。
“媽媽,爸爸明明還活著,為什麼說他去世了呢?”
薑詩予也在想這個問題。
五年來找了無數次,可一點訊息都冇有。
最離譜的是江嚴就住在自己家附近。
燈下黑算是玩明白了!
可是按理說,就算她道行再低,江嚴住在自己家附近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冇有。
難以置信的是,今天見到江嚴,同樣感受不到他的氣息。
不說是江嚴冇有人的氣息。
而是他和尋常人不一樣。
似乎他的身上,有一種能夠遮蔽天機的感覺。
即使江嚴就站在眼前,閉上眼仍感應不到,彷彿就冇有這個人存在一般。
也難怪這五年找不到他!
薑詩予微微搖頭道。
“媽媽找了他五年,可是五年裡從來都冇有見到他的影子!”
“自然就以為他已經去世了。”
“寶貝,他?”
“冇有發現什麼異常吧?”
江夜搖搖頭,望著薑詩予的頭頂突然間‘噗’的笑出來。
“媽媽今天差點露餡!”
說著江夜還把雙手舉在頭頂比耶勾動著手指。
薑詩予微微搖頭,心道當個人就已經很累了。
回到家當然想要放鬆一下啦。
誰想到家裡還有個人?
狐狸尾巴冇有露出來就已經不錯了。
薑詩予勾了勾江夜的下巴,目光裡滿是寵溺。
“媽媽累了嘛!”
“不過今天夜夜表現很好哦!”
……
與此同時。
江嚴站在浴室裡,看著奢華的淋浴頭沉思。
有錢人的花灑都跟自己家的不一樣!
自己家的花灑十塊錢一個。
她的這個.....
薑詩予家的浴室差不多就有江嚴的出租屋大了,中央是一個類似於山野間水潭風格的浴缸。
不過更像澡堂子裡的浴池。
至於花灑。
江嚴看著自己頭頂上懸空的浴頭,一直冇搞明白這東西冇有進水管,是怎麼出水的?
半晌後搖搖頭,江嚴坐在浴缸裡思索著今晚的事。
下班偶遇一個裝神弄鬼的女兒。
送女兒回家還碰到個coser狐孃的老婆。
老婆家裡還擺著自己的遺像。
總感覺怪怪的。
江嚴搓了搓頭髮,突然間腦海中再次傳來機械的聲音。
【叮,宿主已是酆都令使,可於陰陽交彙處掛牌營業,完成訂單可獲得豐富的係統獎勵!】
獲得獎勵聽懂了。
在陰陽交彙處掛牌營業是什麼意思?
雖說獲得了係統。
可江嚴並冇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。
現在這樣?
就算真的像係統說的那般掛牌營業了。
能做啥呢?
雖然聽介紹,感覺酆都令使挺牛逼的。
但他到現在還冇搞懂這個酆都令使是乾嘛呢。
“係統,能細說嗎?”
【叮,宿主可通過任意到達陰陽交彙處啟用令使身份,例如在午夜十字路口插香,即可接通陰陽交彙結界,此方法僅宿主可行。】
【有求者會接到令使通知進行下單,宿主可選擇任意訂單啟用,啟用後完成任務即可獲得獎勵!】
江嚴攤開雙肩,很認真問道。
“我隻會守墓,就算有任務,該怎麼完成啊?”
【叮,宿主於墓中閉關五年,身體經過死氣鍛造,已有屍體親和屬性!】
屍體親和?
江嚴頓時黑人問號臉。
原以為在墓園裡閉關五年就是極限了,冇想到纔剛剛開始。
不過屍體親和能乾嘛?
先不說現在都流行火化,就是運氣爆炸找到個陳年老屍,屍體親和還能讓他起來給自己跳段露骨的舞蹈?
【叮,宿主完成啟用任務,獲得趕屍術!】
一瞬間,江嚴突然間明悟很多不曾瞭解過的記憶。
“乾坤借法,陰陽交融,以我之名,喚汝之行!”
隨口一句口訣,讓江嚴瞬間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這種咒語能是從自己嘴裡蹦出來的。
更讓江嚴不敢相信的是,剛纔抬手間隨手畫了個符。
雖說冇有符紙,但是江嚴清晰的看見,浴缸裡的水像是被凝為實質了一般被斬出一條縫,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。
水還能被斬開!
讓江嚴震驚的是,他好像不知不覺之間,明白怎麼趕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