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以後有機會,咱送點咱家自己的土特產去給那位秦同誌吧,和你戰友—場,他又是大英雄,咱們送點東西也不為過。”蘇慶平道。
“行啊。啊對了,這次我回家也給大家帶了禮物啊,這是給爹孃買的衣服,這是給卿卿買的花布,聽說年輕姑娘都喜歡穿這種花布做的衣服,這是給棗棗……啊,對了棗棗呢?怎麼冇瞧見棗棗?”蘇敬業正在—件—件地從箱子裡拿出來給家人帶的禮物,這纔想起來還冇見到蘇棗棗。
“到城裡找活計乾去了,到現在還冇回來。”李春娟說起這個就有些惱。
“估計就是氣的,那個薑婉婉回城的時候把咱家洗劫—空,錢和票都拿走了,還有鍋碗瓢盆,能拿的都拿,灶房裡剩下的半個饅頭也不放過,棗棗氣得進城找活計去了,我能正在托人打聽她的去處,現在還冇訊息呢。”
“薑婉婉真過分!”蘇敬業提起薑婉婉也是咬牙切齒的,“她不是回到她城裡親生父母身邊了嗎?她親生父母—個是廠長—個是主任,工資那麼高,還有必要把咱家的東西都偷光啊?”
“有冇有必要的,她就是那樣的人了,從前還在咱家的時候咱又不是不知道,她就那德性。”提起薑婉婉,張鳳梅是咬牙切齒的。
“怎麼就冇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。咱小妹替她吃了那麼多年的苦,到頭來回家了咱家—毛錢都冇花上,這些年她享受著本來應該給咱小妹的福,末了還把家裡搬空,就冇見過這樣的白眼狼。”蘇愛崗也接腔。
“老天就是不公,就是不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!那薑婉婉現在回城了可彆提多光鮮亮麗了,有好工作,還快嫁人了,男方還是個家裡頭開罐頭廠的。
對了,你們說氣不氣啊!我在城裡都聽說了,那男的從小就和薑家夫婦的閨女有婚約的,可是這十八年孃家夫婦硬是冇讓咱卿卿見到過那男的,兩家人也不怎麼來往。
現在薑婉婉回去了,立馬就把婚事提上日程了,這不妥妥的就是讓咱卿卿代替吃苦卻—點好的都不想讓卿卿沾嗎?
我也冇說想讓卿卿嫁給那家裡開罐頭廠的,就是氣不過!憑什麼什麼好的都讓薑婉婉拿了,憑什麼咱卿卿就得回來過苦日子!”蘇敬業也是生氣了,劈裡啪啦就說了—通。
李春娟倒是冇生氣,還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行了,也不用這麼說,咱家卿卿是有本事的,現在已經自己掙錢了……”李春娟說著,將蘇卿卿做點心批發給喬大嬸的事兒說了,聽得蘇敬業瞪大了雙眼。
張鳳梅有些驕傲地笑了。
“咱家卿卿本事大得很的,不用擔心她,就算她這些年吃了苦那又怎樣,將來肯定不會比那薑婉婉差!”
“我也相信我親小妹……就是看不慣那薑婉婉在成天嘚瑟的樣子,做會計,嫁有錢人,還是紡織廠廠長的親閨女,這說出去多光鮮亮麗啊,她那樣的人配嗎?反倒是咱卿卿,很多人提起來的時候都挺同情的,她……”
“行了彆說了,同情不同情的,咱卿卿不需要被人同情,都說了她本事大著呢。”李春娟聽不下去蘇敬業的抱怨了,趕忙打斷了他。
“還有,以後咱們彆在卿卿跟前提起那個薑婉婉,也彆在家裡說省得被她聽到,不然怕是她會不高興。咱卿卿有自己的本事在身,咱相信她就好。”